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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呀!是你和宋前輩的女兒——宋清清。”
慢慢蹲□,凝望清清毫無血色的臉,冉依依伸手撫上她的臉頰,難以置通道:“你說她是清清?”
她將自己的女兒打成重傷?那個男孩是她的外孫?
女兒
連日的秋雨停歇,眼下已至初冬時節。寒風呼嘯,衣袂飄飛,儒生打扮的男子雙目俯視著遠處飛馬牧場,雙手負於身後,右手緊握著一把黑色玄鐵扇。
“石之軒,死心吧!聖舍利絕不會落入聖門弟子手中。”男子身後十步外,一個身著深藍色儒服跪在地上的人仰首長笑道。
站著暗衛微側劍,劍刃緊貼在此人的脖頸處,一滴血由劍刃邊滲出。
眉頭驟然緊蹙,隨後慢慢舒展開來,雙手移動,左手覆在扇邊,右手慢張。嘴角淡淡地笑意顯露,慢慢開啟扇子,一片扇葉接著一片展開。一首詩映入眼簾,石之軒的手撫過上面的字,意味深長道:“魯妙子,飛馬牧場的商場主就這麼死了,會不會可惜呢?”
慢慢轉過,笑望向跪在地上臉色鐵青的男子,石之軒接著嘆道:“若非她救你,你恐要命喪祝玉妍之手。是恩人的性命重要?還是聖舍利重要?”
望著石之軒,魯妙子露出狂怒地神情,怒吼道:“花間派弟子皆是惜花之人,石之軒枉你自稱花間派傳人,怎遷怒商小姐?”
怎料後話被石之軒的笑聲打斷,魯妙子愣在當場。
唇邊勾起一抹淡淡的諷笑,石之軒低眸望向魯妙子片刻,笑道:“只要能得到聖舍利,違反門規又如何?我本就不是聽令死規的人。與我言此語,無用。”
狂傲的笑聲驟響于山間,似不容置疑。
知激將法無用,被他如此威脅,魯妙子不甘道:“聖舍利我既答應向前輩妥善保管,定不會將它交出。石之軒,莫傷無辜之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慢慢閉上眼,赴死心意已決。
邪目輕瞥過寧死不屈之人,石之軒欲吩咐暗衛帶商青雅前來,眼睛餘光見陌言疾走而來,神情凝重。劍眉微蹙了下,“唰”的一聲合上鐵扇,收於袖內。
石陌言走至石之軒身側,頷首道:“屬下有要事稟告。”
望了眼陌言,石之軒的視線再次落在魯妙子身上,緩緩道:“再給你五日,說出聖舍利所在。事反,五日後你仍執迷不悟,飛馬牧場百餘條人命,不會有活命之機。”側過身去,朝前走了三步,身形微晃,展開輕功,倏忽不見。而隨之不見亦有石陌言,兩人直至山下樹林深處止步。
待石之軒轉過身來,石陌言垂首道:“主上,夫人和小公子被陰癸派人帶走,陰癸派派主說須主上一人前往,據密報,夫人被陰癸派派主重傷。”
聞陌言稟告,狹長的鳳眸微斂,胸口似竄起了無數火焰,要燃燒一般。石之軒眸光中寒意比之前更要增強幾分,右手慢慢負在身後,用力握成拳,赫然放下,身飛向林端另一頭,那裡有馬停留。
陌言追至林口時,見主上翻身坐在馬背。
用力握住韁繩,石之軒命令道:“看著魯妙子,按之前所吩咐辦。我要聖舍利!”話剛說完,鞭一抽,馬似弦的箭衝向山道,眨眼不見。
***
陰癸派總壇,緊挨派主居處的小園子裡。
身著深黃色勁裝的女子靜坐在亭內石凳,漠然不語。眼中一閃而過的悲傷快地讓人無法察覺,纖長柔美的玉指輕撫過石桌上的棋盤。神情微有恍惚地望著前方,似回憶起當年的往事,她曾犯下的錯,以及那無法彌補的遺憾。
“師尊,請讓弟子為清清療傷,清清確實不該與師尊動手,可她終究是您女兒。”祝玉妍勸說道。
清清於她有過恩,不能見死不救。
“女兒?”
柔聲地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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