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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清清緩步靠近琴室,邁過門檻。
“當年我去找過那間客棧,可是你爹他走了,客棧的人說不知你爹的去向。我沒想到你爹他中毒!為什麼你會認為娘會毒啞你?我從未這樣想過,你出生三日後就被人給搶走,那人向我下毒,我因生你體虛,醒來時已過一年。”冉依依輕聲道。
繼續往前行去,聽見這些話,清清有一剎那的恍惚,眼中透著幾分迷茫,只不過身後的人未能看見。走到琴案前,清清蹲□,纖長的手指撫上琴上的雕刻的花紋。
“清清,爹教你彈琴,可好?”
“清清不哭,快看,這琴絃斷已被爹毀去。”
“清清的琴藝定比爹彈得更好。”
眼前似浮現出小時候因琴發生的事,以及耳邊爹曾說過的話。清清側首靠在琴邊,皓齒緊咬在無血色的唇上,深深地牙印邊滲出點點血絲。直到清清再也忍不住,突然睜開眼,雙手抱住古琴,大聲地喊了出來:“爹。”一滴晶瑩的淚滑過蒼白的面龐,清清哭了,忍著十四年的淚似在此刻決堤般。
任由眼淚一滴滴的滑入嘴角,在舌尖散開,微微的澀。清清趴在琴案邊,一聲聲地喚著,聲音淒涼。待到叫聲漸小,轉而被哭泣聲替代,泣聲響徹琴室。
凝望著清清跪趴在古琴邊,聽著她一聲聲叫著“爹”,冉依依心痛的窒息般。輕輕地邁步,慢慢蹲□,手微微顫抖地撫上清清的黑髮,淚水盈眶。
沒有理會身後的人,清清哭得如孩子般,努力的制止自己不要再哭,可惜她辦不到。
不知過了多久,清清垂首,靠在琴案上,聲止。
冉依依一驚,輕聲道:“清清,清清。”伸手欲將清清的身子扳轉向自己,怎料清清的手緊抱著古琴,身子不能移動。冉依依右掌貼上她的背,用內力牽引清清體內亂竄的真氣歸於平靜。
良久,縮掌收功,冉依依側眸朝窗邊望去,叫道:“小悠,進來。”
端著藥碗,小悠走進琴室,慢慢蹲□,將手中端盤移至冉依依眼前。
冉依依左手端起藥碗,右手託著清清的下巴,助清清服藥。因藥中有使人乏力的藥性,清清在服下藥不久,緊抱古琴的手漸漸放鬆。
***
翌日。
清清甦醒,內傷已痊癒。只因仙劍訣的自愈防護之能,以及冉依依為她療傷,除去身上的皮肉傷,清清已能下地行走。
見小悠因她甦醒而轉身離去,清清慢慢撐起身,下榻穿鞋,慢慢地走出裡屋。見外屋的茶案上擺放著她的劍,眼眸中冷光一閃,當下左手衣袖輕拂,一道勁風伴隨著綾朝劍所在方向飛去,綾繞上劍身,用力扯回,右手接住劍。
轉身邁出屋子,走出所居的小園。在轉向園外小道時,與迎面而來的冉依依相遇,握劍的手緊了緊。清清淡然道:“我孩子在哪?”
微微一愣,冉依依答道:“明日,娘便讓他來見你。”目光在凝在清清握劍的手,柳眉輕蹙。
“我不信你的話。”說完右手抽劍,劍尖直指冉依依。
清清不曾用右手握劍,她非是左撇子,而是燕飛曾說仙門劍法在清清右手使來,有七分能耐取敵人性命。
沒錯!她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個女人,清清可以不計較這個女人想害她性命,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只因她也是娘,生譽兒時的感受她不曾忘過。可是她不能忘記爹是因這個女人而死。
當看見清清眼中透出的殺氣,冉依依心涼,慢慢勾唇,她終未能得到清清的原諒。
“我的孩子在哪?”清清直直地凝著她,一字一字地道。
冉依依反問:“若娘不說,清清是要弒母嗎?”
“這麼說你不願告訴我。”清清冷冷地望著她再道。右手一橫,劍身微轉,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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