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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讓遲疑著道:「我聽說……容洵和你……那個,我的意思是……呃……」
雲羨瞪了他一眼,道:「你什麼意思?」
沒等沈讓回答,她就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我不管你什麼意思,我和容洵沒有半毛錢關係,更沒本事問他要那盒子,明白了?」
沈讓憨笑著撓撓頭,道:「你這麼說我就明白了,都是底下人亂傳,一會兒說容洵送你東西了,一會兒說容洵捨命救你了,弄得我都想歪了,還說用個兵不血刃的美人計,這事情就辦成了。」
他賠笑著道:「你別生氣,我再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了。我保證,我一定踏踏實實的想辦法。」
「你剛才說什麼?」雲羨莞爾一笑。
「嗯?」
「美人計,倒也不是不行。」雲羨幽幽道。
第27章 毒計(二) 像容洵這種妖孽,只怕沒什……
「雲教授!雲羨!喂!那個……你聽我說。」
沈讓一邊追在雲羨身後, 一邊壓低了聲音喊她。
雲羨頭也不回,道:「我有分寸,你不用擔心。」
「不是……」沈讓急了一頭汗,道:「權色交易這種事咱可不能幹啊!」
話音未落, 雲羨便閃身走出了迴廊, 他不敢再追,只得叉著腰, 來回踱著步子, 看雲羨離開。
雲羨坐回位子上沒多少時候, 容洵便到了。
他在上首坐下,向著劉行止微微頷首。
劉行止忙站起身來,笑著舉杯說了幾句場面話, 又奉承了容洵幾句, 方才宣佈開宴。
樂聲響起,舞姬們旋即而入,各個舞姿輕盈,身姿曼妙。
管絃絲竹之聲與賓客們飲酒談笑的聲音混雜在一起, 有著說不出的熱鬧融洽。而舞姬們便猶如這歡笑聲之外最好的點綴, 腳尖輕點, 便是一個繁華盛世;酒盞相碰, 便是一個君聖臣賢。
容洵沒帶多少人, 除去福瑞和幾名侍從之外,也就只有幾名貼身侍衛而已。不過憑著他的本事,想來也沒人敢傷他分毫。
他坐在主位上, 顯得興致缺缺,除了不時的側過耳去聽劉行止說些場面上的話,也就只是自顧自的吃些酒菜而已。
至於場上的歌舞、雜耍, 他基本連眼皮都沒抬。
雲羨託著腮,有意無意的看向他,心裡盤算著如何使這個美人計。
看了半晌,她得出一個結論,自己還是太過草率了。
像容洵這種妖孽,只怕沒什麼女子有本事魅惑他。不管那女子有多好看,總歸是沒他好看的。
雲羨覺得有些頭疼,她揉了揉太陽穴,舉起面前的酒盞,認命的搖了搖頭。
她目不轉睛的盯著容洵,一時為他歡喜,又一時為他憂思,落在旁人眼中,便如少女懷春,再不會有假的。
蕭敘白在不遠處冷眼看著,只覺胸口處血氣翻湧,堵得他喘不過氣來。
「敘白兄?」劉子寧輕聲喚他。
蕭敘白猛地回過神來,道:「嗯?」
劉子寧笑著提醒他,道:「酒灑出來了,讓丫鬟們收拾了罷。」
蕭敘白這才發現自己的失態,忙將那酒盞放下來,側身讓丫鬟們收拾。
徐思溫在一旁瞧著,只抱以溫柔一笑,再沒說旁的話。
劉念抬眸望著看向他,只一瞬,便又咬著唇低下了頭去。
酒過三巡,容洵似是有些倦了。
他捏了捏眉心,一手撐在案幾之上,道:「朕累了。」
劉行止趕忙揮了揮手,命歌舞伎退了下去,躬身上前,道:「陛下,微臣已為您安排了歇息之處,不若微臣帶您過去歇息罷。」
容洵頭偏抬著,一雙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