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情動之初(第3/4 頁)
兩個女人為他們斟酒。方硯於自是應對自如,任由美人落座身側,何楚卿接過一小杯還不夠塞牙縫的洋酒,皺著眉毛往方硯於一側挪了挪。
白昭洋一口悶了酒壯膽,道:“師弟啊,依我說,昨夜剛審過,我們心裡都不爽快。不妨藉著這個由頭,先痛痛快快發洩一番,再談對策。”
他摟著個女人,發洩是何意,倒是不用細想。
其實男女之事,何楚卿在瑪港已有些時日,飽受身邊人的薰陶,耳聽過眼看過,並非不懂,只是沒什麼興趣,所以尚未嘴嘗。
何楚卿把冷道:“我坐下來跟你好好說話,你當我陪你玩呢?”
方硯於腿一翹,最曉得何楚卿的脾氣,渾水摸魚道:“既然都坐在這裡了,說說也不耽擱消遣。不然就先說說,到底是為什麼非要逮你們?”
何楚卿給方硯於面子。此刻他隨意瞥見方硯於信手拈來地摟過身旁的姑娘,心中忽而一動,心說,我怎麼就不能也學學?
這本能驅使的行徑,到了他這竟然成了虛心學習。
聽此,白昭洋見好就收。酒剛送入口中去,撫著胸口直問何楚卿:“我這邊麼,意思是說我們運送的藥物啊,不達標,死了人。”
方硯於一揮手,滿不在乎地道:“只要有錢,解決就不難。你找白家就——”
何楚卿身旁的女郎正試探著將胳膊攀上他手臂。何楚卿強忍著推開她的衝動,只繼續道:“這話我提過,可不那麼簡單。我這邊的訊息麼,說是那家人不好糊弄,地位不低。”
白昭洋的眼睛咕嚕地轉了一圈,重又鬆鬆垮垮地躺了回去,滿不在乎地說:“不可能。要真這麼不好處理,白家早找我興師問罪了。而且,我們也不會被這麼輕易就放走。”
此時,方硯於早已和身旁的女人調笑過幾輪,置身事外地見縫插針道:“那要是這麼說來,這些話都是一時恐嚇你們的託詞咯?”
“先不要妄動。”全場只有何楚卿一個人在心無旁騖地思考對策,“師兄,你先致電家中,把這些細節都問清了,看看他們這麼大動干戈,到底所為何事。”
“你說的...”白昭洋兩眼一眯像是若有所思,隨後猛地合上摺扇,安撫道:“你說的對,師弟。這個想法很好...很好...”
何楚卿看他嘴上說著很好,目光卻貪婪地盯著懷裡美人嬌媚的臉。
好、好個屁!
何楚卿頗為無語,倒是也繞過了他,說:“既然說的也差不多了,你便玩個痛快吧。只是,可千萬別忘了正事。過兩日,師父那裡再見再聊。”
白昭洋早就迫不及待了。何楚卿能放過他,他感激萬分。當即把手裡的扇子遞過去,激動道:“師弟,你我也算是一同出生入死過了!今夜,我就把這把大梁時期朝廷命臣遺留的聚骨扇送與你,這是為我們兄弟的情義!今夜,你同方兄的場,我算包了!”
言畢,他不由分說便投身進了一片溫柔鄉中。
這扇柄的手感像玉,捏著一片清涼。
何楚卿正困惑,心說,這包的哪門子場。誰知一回頭,卻見方硯於衣衫已經大敞,畫面非常辣眼。
再看自己身邊,發現方才談話時候,他的胳膊已經攬上了身側這女人的肩膀,也算是溫香軟玉在懷。
何楚卿想起看過的所有書中,將這一感覺形容的銷魂的很。但在此時,即便是腦袋被酒灌的發昏,他也心如止水。除了一點被身邊人香水嗆出來的煩亂,沒有任何別的感覺。
是書裡寫的過於誇張?
但看白昭洋和方硯於這兩個貨色的神情,多少也該是高興的。
身旁的女人年紀跟他一般上下,櫻桃口鵝蛋臉,是個美人坯子,何楚卿單看這張臉沒有任何牴觸,因此強忍著沒動,任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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