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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自方才便心神不寧,連在下的琴聲都未能打動世子分毫,可見世子的心不在此。”秦似逸微笑著答道。說著便撫掌喚道:“媛琴。”
方才那名琴姬推門而入:“秦公子有何吩咐?”眸中具是眷戀。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秦似逸並未注意那名為媛琴的女子的注視,只道:“你親手釀的桂花珍釀可還有?”
媛琴答道:“自然還有。奴家這便去取。”
“這琴姬所制桂花釀可有何特別之處,竟令秦公子如此喜愛?”葉思吟詢問道。
“世子一嘗便知。媛琴的琴是這松竹館的第一,而她所釀的桂花釀,說是淮南第一都不為過啊。”秦似逸似是已經品嚐到桂花釀的醇香,一臉的陶醉。
正說著,媛琴便回來了,手上拿了兩個精美絕倫的琥珀酒杯,柔聲道:“秦公子過獎了,奴家怎麼敢當?”身後跟著一個小丫鬟,手上捧著一小壇酒。
秦似逸拍開泥封,一股醇厚的酒香夾雜著桂花的清香飄散開來,“果然不愧是媛琴親自釀的酒。來,媛琴,敬世子一杯。”說著便滿上酒。
媛琴聞言取了其中一杯,遞到葉思吟唇邊:“世子,媛琴敬您一杯。”
葉思吟不著痕跡地皺眉。習慣了葉天寒身上清淡卻又幽深的龍涎香,這女子身上的脂粉味令他有些不適。
正待拒絕,恰逢戰銘推門而入。葉思吟順勢推開媛琴。眼角卻恰巧瞥見秦似逸蹙眉惋惜的神色。心下便有了思量。
戰銘入內,巧力推開媛琴:“少主,主人吩咐要您過去。”
“何事?”葉思吟蹙眉問道。不是在與那傾姒周旋麼?
“少主,此人身份已查清。明裡為江寧城首富,一介商人;暗裡則是皇帝在民間培養的勢力之一。”戰銘以傳音入密道。
“主人吩咐,天色不早,明日一早還要趕路,該回去了。”
葉思吟點了點頭,遂道:“秦公子,看來你的高山流水之音與這極品的桂花珍釀我今日是無福消受了。若有緣,定可再次相逢,屆時再行把酒言歡不遲。”語畢便起身要走。
秦似逸沉下了臉。想起主子的命令,略微思索,便道:“看來那傾姒姑娘還不夠入親王殿下的眼啊,竟就要回去了?”
“世子方才心緒不寧,可是為了親王殿下?”秦似逸見葉思吟停下腳步,卻並未回答,便又追問了一句。
聞言,清澈的紫眸黯了黯——這人到底想說什麼?
秦似逸見葉思吟不回答,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在下猜對了?親王殿下方才與那花魁打得火熱,世子心中必然不快吧……”
令秦似逸驚訝的是,葉思吟迴轉身來,然淡然絕色的面容上卻是一絲震驚與恐懼的神色都沒有。
秦似逸沉下臉,停頓半晌,這才陰測測地道:“世子與親王殿下這般違背天理倫常,難道就不怕傳出去遭天下人恥笑麼?!若傳到聖上耳中,世子應該知道是什麼下場吧?”
葉思吟與戰銘對視一眼,眸中稍現殺意。
“你是如何知曉的?”葉思吟低聲問道。底下的頭讓秦似逸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卻讓秦似逸覺得他在害怕。
“世子每晚與親王殿下同床共枕,並非僅僅只是就寢如此簡單吧?”秦似逸得意地道,話語中參雜了些輕蔑與一絲慾望的味道,“難不成親王殿下就是在床上認了世子的身份?不過世子這般傾國傾城,自然不是區區一個風塵女子可相媲美。也難怪親王殿下……嘖!”餘下的話全數被堵在口中說不出來,因為戰銘的劍尖瞬間抵上了秦似逸的咽喉。
明晃晃的三尺青鋒冒著寒氣,讓秦似逸頸項上一涼,卻依舊面帶笑容:“左護法彆氣,在下說的可全是心裡話。”
一句“左護法”,讓葉思吟戰銘二人知道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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