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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簫心裡五味雜陳,他沒辦法去怪梁文思,反而,他心疼死梁文思了,為什麼偏偏是他要承受這些痛苦。
「你父親……」郎簫和梁文思重逢後,沒有見過他的父親。
梁文思搖搖頭,說:「五年前就去世了。」
郎簫心頭一痛,走上前,緊緊地抱住他,這世上,梁文思就剩下他一個人了。
「對不起,當年沒有選擇你。現在補償還來得及嗎?」梁文思親了親他的鬢角問道。
郎簫在他肩膀上搖頭,說:「對不起,我一直不知道你的痛苦,明明是你的男朋友,卻什麼也沒察覺到,我太不稱職了。」
「對了,你的心臟,有檢查過嗎?」郎簫緊張的抓著他的手臂問道。
「每年都有做檢查,沒有問題。」梁文思知道自己的父親是遺傳性心臟病後,對這件事也很看重,每年都會定期體檢。
郎簫鬆了一口氣,摸摸他的臉,「抱歉,打疼了吧。」
梁文思親了親他的手,「沒事,是該打。」
兩人身高相仿,心臟貼著心臟,兜兜轉轉這麼多年,他們終於能好好在一起。
事後,郎簫躺在床上平復呼吸,「說起來,你念書那會兒就很會撩,這些年果然已經修煉成老司機。」
梁文思捏了捏他的耳朵,探頭親了一下他的唇,「好酸啊。」
郎簫翻身將他壓下,「我和你可不同,你得讓我好好練一下槍,免得你總說我技術差。」
「哪裡不同了?我只是比你有耐心,悟性比你高,見得也比你多。」梁文思單手勾住他的脖子,親了一下他的嘴唇,失笑道:「醋精。」
郎簫的眼睛緩緩睜大,不可置信的看著梁文思,「你的意思是說……」
「不是老司機,新手上路,全靠你襯託。」梁文思拍拍他的臉,笑道。
「真的?!」郎簫猛地撲倒梁文思的身上。
梁文思在他的背上拍了一巴掌,「壓死我了,快起來。」
郎簫不肯放開他,將臉湊到他面前,「真的嗎?真的嗎?只有我?」
梁文思無奈的推開他的臉,「真的,真的,只有你。」
「那你在酒吧怎麼裝作不認識我?後面還說要和我做炮|友,或者包養我。」郎簫問道。
「知道什麼叫欲擒故縱嗎?」梁文思真的覺得這人這麼多年了,還是這麼好騙。
他預謀了這麼多年,一步步將郎簫圈住,怎麼可能再放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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