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5 頁)
生們依然悲慘,不光在白天課堂上睡不好,夜裡也未能倖免,樓下的民工都像吃了搖頭丸似的興奮,刀耕火種的拼命施工發出各種聲響直到凌晨,然而最可惡的是施工單位竟然霸佔了學校的運動場堆放沙石鋼筋,一下子讓全校精力過剩沒有女友的男生全都抓耳撓腮苦不堪言。
最後的兩件事直接導致了那次大規模流血衝突,第一件:“包工頭事件”,第二件“四四慘案”。
“包工頭事件”:據校志載,子丑年春,校大興土木,工程隊工頭張某於酒後駕車入校,以六十公里之時速瘋馳於內,行途撞傷一女生而不顧,經多人攔阻仍疾馳不止,更又傷師生共計三人,損公物若干,後終被眾人重重圍於九號男生樓下,鑑其所為喪心病狂令人髮指,吾九號樓男生聚於視窗以啤酒瓶奮勇還擊,但見天空中瓶如雨下,爆碎聲響徹雲霄,終張某重傷,車毀。其間張某曾跪於車端,磕頭求饒,但吾九號樓男生仍六親不認怒擲不已。此役,吾九號樓男生手持酒瓶英姿颯爽,以多敵寡前仆後繼可歌可泣,實乃後人之先鋒大楷模也!
“四四慘案”:據校野史載,子丑年四月四日夜,吾校女生白某於13樓自習,時13樓正值裝修之際,鮮有人往,白某一人於課室看書之際,忽被多人強行拖出教室,於樓道拐角慘遭輪姦,遂精神失常,自縊。然兇手未捕,眾說紛紜,但多似民工所為。13樓亦隨即因夜有涕哭聲而人跡罕至,傳曰“鬼樓”。
在隨後的流血衝突中我也不幸負傷,當時我因為數週未洗頭而被誤認是民工,激動萬分的下樓後剛剛熱血沸騰的擼起袖子,就被後面的小師弟當頭來了一棒子,血流滿面的我凶神惡煞的瞪著他罵了句“你她媽有病啊!”,沒想到一下就把他嚇哭了。
鬱悶了小半年上次扔酒瓶子就沒趕上原以為這把定能好好出口惡氣,沒想到就這麼敗興而歸的去了醫院,打我的小師弟在醫院殷勤的跑前跑後賠不是,“這得冒出去多少知識!”醫生在我頭皮上縫針的時候我疼的亂叫。
晚上,大鋸假惺惺拎了包瓜子來看我,一進屋就開始跟我彙報了戰情:“哎呀!別提了,一開始還行,有幾個讓我們摟住了,給‘銷’得夠嗆,後來也不知道咋整的,倆夥都‘杵’在那兒,誰也不動手了,然後就對罵,咱們那幫師弟那家罵的,別提多文明瞭。”
“民工罵啥啦?”
“民工罵他媽四川話,我也沒聽懂,現場也他媽沒人給翻譯呀!”
“那你咋不動手吶?”
“人家都停戰了,你還上去銷人家啊,那也太不是玩藝了!”說罷他起身看了看我的傷口。
“誰打的,抓住沒有?”
“不用抓,自首了!”我轉身看了看淚痕依稀的小師弟。
一片刀光劍影后,校門口貼了一張逮捕令,上面是一個挺耳熟的名字,想了老半天我才想起來:我操!那不是我們的老校長嗎!
據老K分析老頭肯定是想在退休前靠搞基建撈一筆,沒想到基建還沒搞完,先讓人家給撈出去了,沒多久,我們的新校長便帶著他的新名字拍馬殺到,施工隊也換了一撥兒有大學文憑的,學校也就徹底的平靜了下來了。
黃手帶
“男人有兩種,一種是在一個女人身上尋找著所有的女人,一種是在所有的女人身上尋找著一個女人。”我在信裡逗楊紅,“現本公子正遊離於兩者之間舉棋不定,望小紅姑娘給予定奪!”
信剛寄走,就收到了楊紅的來信,裡面夾了一條手編的黃手帶,我立馬欣喜若狂的戴上了它。
“城小樓:每次接到你的信都是又高興又生氣,高興的是的得知你一切都好,心裡舒服,生氣的是你在那邊倒好,又有家又有朋友,我在這邊卻一個人這麼慘,這學期不知怎麼,真是活見鬼了!色彩課的老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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