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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通道有感應燈,但燈光很昏暗,樓梯也只是非常簡樸的水泥地面,記憶裡她似乎都沒走過這種樓梯,但這一刻她顧不上這些,踩著高跟鞋卻也走得飛快,三步並作兩步就上了17樓,直奔自己的房間。
到了門口她才想起來自己為什麼去的1605。
因為她沒帶房卡。
咬咬唇,忍住鼻頭的酸脹感,她想給酒店服務臺打電話,讓他們來開門。
結果她也不知道酒店服務臺電話。
直到她點開附近wifi,才在上面wifi名稱上找到疑似酒店座機的電話號碼,拔透過去,的確是酒店服務臺。
原來要他們上來開門,也只需要兩三分鐘。
她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去找梁志淵,然後看到那樣的場面。
這個人,完全就是個道貌岸然的人渣!
送走酒店服務員,回到房間,她忍不住進到書房,將沙發上樑志淵之前蓋過的毯子狠狠甩在了地上,書桌上的檔案也扔到地上,抬眼一看,發現掛鉤上還有一件他穿過的白襯衣。
拉下來,甩在地上,仍然不解恨,又狠狠踩了幾腳,可惜她的鞋沒去過泥地裡,踩上去只有一點淡淡的鞋印。
做完這一切,她才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什麼時候流了滿臉的淚。
大概是……梁志淵太讓她噁心了吧。
之前只以為他偶爾會去私人會所,或者對鍾雲非情有獨鍾,卻沒想到,他竟然在她眼皮子底下叫那種女人的服務。
就那麼饑渴難耐嗎?白天想親近她不成,晚上就直接叫女人過來,所以無論她還是那個特殊職業的女人,在他眼裡就是紓解慾望的?
極端的憤怒與痛恨之下,她心裡突然湧起一個衝動來。
她開啟田曉萱的聊天視窗,飛快地打下幾個字:
【我想和梁志淵離婚。】
【就不想看見他那副虛偽又骯髒的樣子,想立刻就叫他滾!】
【他是我見過最噁心最無恥的男人!】
……
然而田曉萱並沒有守在手機前,遲遲沒有回她。
她抱著手機等著,卻等不來動靜。
久久,她頹然坐到了沙發上,拿手擦自己淌下的眼淚。
……
梁志淵刪刪改改,絞盡腦汁,最後總算寫出一張卡片來,放在了那一束百合花上。
雖然對卡片上的內容不滿意,但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寫了,和合作方約好的會談時間已經快到了,只好快點決定。
就在他打好腹稿,拿了花準備上樓時,手機響了起來。
他拿過手機,是來自本地的陌生號,再一接聽,聽筒裡傳來一陣略熟悉的女聲,竟是剛才那女人。
然後那邊就說:「先別掛電話哦,我和你說一件事。」
梁志淵沒出聲,她笑道:「剛剛我出門,在門口看見一個女人,身上穿那裙子好像是普拉達的最新款,黑捲髮,長得漂亮,看著挺有氣質的,不知道是不是你女朋友,她看見我從你房裡出來好像挺吃驚的,如果是的話,你可能要和她解釋一下哦。」
這會兒梁志淵終於開口了,很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你有和她說話嗎?」
「沒呢,我就朝她笑了下。如果需要我幫你解釋的話,需要一點小小的酬……」女人話未說完,電話就被結束通話。
梁志淵在屋內來回踱了兩步,轉身就出了門,往樓上總統套房而去。
在總統套房門外站定,他帶著急切和緊張輕輕敲門。
但一連敲了很幾次,就算加大力度也遲遲沒反應。
只好給她打電話。
沒想到電話才響一聲就被結束通話。
這下他再不遲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