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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您也不知道她會這樣。」薛棠棠勸說。
石金枝沒理會,繼續道:「志淵也是個不像樣的,我今晚會好好說說他的,好在他還算孝順,一般會聽我的話。你放心,只要有我活著一天,我就不會讓他欺負你!」
薛棠棠知道她還是說的流產分房睡以及搶喝雞湯那些事,不由汗顏,卻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再三向她致歉後石金枝仍然確定了第二天就走的決心,並在下午給梁志淵老家那位姑婆通完電話後親自燒了一鍋油,將那娃娃放油鍋裡炸了個焦黑才作罷,告知薛棠棠這樣就是破法了,等她回去,再託家鄉的高人寫點平安符,想辦法寄過來保她平安。
那天晚上,薛棠棠主動邀約梁志淵繼續在自己房裡打地鋪,最後一天,給婆婆一個好的念想,她是真覺得這婆婆人不錯的,不忍心人家一把年紀了,還要為兒子婚姻操心。
梁志淵自然同意,一早就進了樓下的臥室,兩人一個床上,一個床下,各做各的事,倒也輕車熟路。
薛棠棠今天不裝了,早把那套看不懂的法文書收了起來,認命地坐床上玩手機。
結果就在她戴耳機玩小遊戲玩得歡暢時,隱約聽見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待她摘耳機回神時,床下的梁志淵已經在迅速捲起鋪蓋。
「志淵?志淵?」
外面響起陣陣呼喚聲,薛棠棠很快就意識到門外的正是婆婆,連忙就扔了手機,指點梁志淵將被子抱到衣帽間去,待他走到一半,又攔住他將枕頭拿了下來,放在了自己枕頭的旁邊,又將梁志淵之前拿著的書放到了床頭櫃上。
敲門聲還在繼續,伴隨著婆婆的喊聲,薛棠棠確定房間裡一切正常,和梁志淵比了個「ok」的手勢,梁志淵這才去開門。
「怎麼這麼久,你們……」石金枝話說了一半沒說了,只看一下樑志淵,又看一下裡面的薛棠棠,似乎在打探什麼,梁志淵怕她看出什麼來,有意催促:「怎麼了,有什麼事?」
石金枝立刻說:「我突然想起來,明天上火車,棠棠給我買的那些金首飾怎麼辦?這路上要碰見扒手,那可就完了!」
「不會的,現在路上安全很多了,而且我安排了人送你,他會替你看住的。」梁志淵說。
石金枝還是不放心:「真的沒問題嗎?要不然我還是放在這裡,別帶在路上?」
「那也總有帶回去的時候,也還是要帶上路,你放心,不會有事的。」梁志淵再次保證。見她仍有猶疑,索性道:「其實這些首飾買的時候店家送了保險,如果發生失竊或損毀保險公司會賠,沒關係的。」
聽見這話,薛棠棠想:謊話還真是張口就來,草稿都不用打的。
石金枝卻是喜出望外,連聲說「好」,終於放下心來。
一句忽悠抵十句說理。
薛棠棠終於明白梁志淵這種對著老孃信口開河的本事從哪兒來了,就是被逼來的。
石金枝這會兒放寬了心,交待他們早點睡,正要離開,不知想起什麼,卻又停下腳步,看一眼梁志淵,說道:「你出去,我和棠棠說幾句話。」說著就推梁志淵出去,自己進門來。
薛棠棠不知她要說什麼,仔細看房間確實沒什麼不對的地方,便溫聲道:「媽,怎麼了?」
石金枝問:「你上次小產離現在多久了?」
薛棠棠想了想,回答:「沒……多久吧,就一兩個月。」她發現她說謊話還是沒梁志淵行。
石金枝微微擰眉,自言自語:「照說這時間應該也夠了……」說著又問她:「醫生怎麼和你說的?多久可以同房?」
這就把薛棠棠問到了,又有些窘迫,她囁嚅半天答不上來,石金枝看她這神態卻誤會了,馬上問:「他是不是又犯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