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章 夜談(第2/3 頁)
就知道,我們青山寨所修,是為連城寨所鋪墊,逐步蠶食那党項夏的地盤。”
“是這個理,自崇寧四年,因遼國插手,我大宋與那党項數年未戰,原因有二,一為王厚將軍剛下湟州,境內紛亂,造反者絡繹不絕,其二便是缺糧乏財,而今自崇寧四年到現政和元年,已有五年。”
“五年時間,足夠了,當今官家雄才大略,收熙河路,為何,便是要以我等陝西五路剪除党項羽翼,步步緊逼,而我等青山寨若是立足,便是最關鍵的一步。”
許濤看著鄭科,一句一句說道,鄭科聞言,不屑笑道:“你給老子打什麼啞迷?”
許濤道:“你我二人心知肚明,就別給我裝蒜了,你不想更進一步?”
鄭科道:“誰不想更進一步,你小子不想麼!”
許濤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道:“老子來這鳥不拉屎的邊塞,就是為了更進一步,所以你我二人都知這青山寨的重要,何必為手下弓箭手傷了和氣。”
鄭科皺眉道:“你小子想說什麼?”
“老子說了這麼久,你他娘裝什麼蒜,”許濤盯著鄭科雙眼道:“你我都需戰功更進一步,所以你我二人合作如何?”
鄭科看著許濤在燭火下,陰暗的臉龐,不耐煩道:“你他娘裝什麼蒜,戰功?在我們百里之外就是古骨龍城,靠我們兩指揮能打的下來?你他娘是痴心妄想!”
許濤頭轉向帳外陰森道:“古骨龍城老子做夢都不敢想,不過帳外那些蠻夷不就是軍功麼。”
聞言,鄭科雙眼露出詫異道:“你是說...蕃....?”
許濤哈哈大笑道:“別和老子說,你沒想過,不敢,你他孃的當初醉酒當場捏死小使臣,當老子不知道,你還怕這?”
鄭科收回目光,看著帳內簡陋的佈置,聲音略有些低沉道:“你想怎麼合作?”
許濤道:“我們打個賭。”
鄭科皺眉道:“打個賭?”
“是,打個賭,”許濤頓首道:“你他孃的想要賠償,可以,就看你能不能拿的到。”
鄭科道:“怎麼說?”
“寨子修好,湟州定然會以封樁錢賞賜,那就以這封樁錢,為賭注,以及若是你贏了,就以你為正,老子為副。”
鄭科聽著打賭,來了興致,身為邊塞都指揮使,無太多娛樂,意不可逛窯,雖然朝廷一直嚴禁軍內賭博,但面對軍紀鬆弛的軍隊,根本無任何用處,因此鄭科興奮道:“賭什麼?”
“就以康隨,還有你那劉...劉什麼?”說到這裡,許濤似乎在回憶什麼,鄭科介面道:“劉然。”
許濤連連點頭道:“對,劉然,就讓他們比試射術如何,那康隨雖不成器,但箭術不差,在寨子修成之後,他們倆來比試一番,以人為侯,若是老子贏了,你把錢給老子,還有你認老子馬首是瞻如何。”
鄭科自然知道何為人侯,想起劉然,不由有些遲疑。
見鄭科遲疑,許濤坐下翹起二郎腿道:“此事因他二人起,若是你不敢,那就當老子沒說過,你也趕緊滾,別打擾老子休息。”
“好,那就等寨子修成之後,以他二人為賭注。”鄭科深深看了一眼許濤,隨後便離開了。
離開帳篷,鄭科與許濤皆吐了一口唾沫,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
第二日一早,勞累一天一夜的劉然,只覺得渾身上下痠疼,疲憊從大腿,腰部,肩胛骨,一路傳遞到全身,哪怕坐著,也覺得雙眼發昏,腹中更是飢腸轆轆。
除卻劉然之外,其餘人也是如此,一番混戰,雖彼此都被狠狠懲戒一番,但有些東西,悄然聲息的改變了。
倚靠在樹木,劉然閉上雙眼,發出疲憊的呼吸,聽著前方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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