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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
邊走邊聊,一會兒功夫就走到麗澤橋(紅橋)了,趙強望著前面的遛馬山,提議到山上走走。我陪著他往山上爬。。。。。。
表弟,你看,這裡有好多的秋菊。趙強一臉興奮地說。
我看了一遍四處的*,不無傷感的說:秋天早就過了,應該稱為冬菊才對。
趙強表示贊同:你說得對,你看它們的模樣,少了陽光的關照,一點也顯示不出它們原有的精神。
*,自古以來多是隱士的代名詞。這是因為陶淵明的——飲酒:
“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山氣日夕佳,飛鳥相與還,此中有真意,欲辯已忘言。”
描寫*,寫得比較好的詩除了陶淵明當數黃巢。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天涯若比鄰(四)
黃巢有兩首都是寫*的詩,而且很有名。
其一:颯颯西風滿院栽,蕊寒香冷蝶難來。
他年我若為青帝,報與桃花一處開 。
其二: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
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
黃巢詩中的*才是真正的*。
聽了趙強那傷感的話語,我忙安慰他:烏雲是遮不住太陽的,明天它們就可以得到陽光的照耀,有了陽光你還怕它不傲然挺立嗎?
趙強聽了,馬上轉憂為喜:表弟,你說得對,烏雲終究是遮不住太陽的。
見趙強有點疲倦的樣子,我說:累了沒有,我們去下面的涼亭裡坐一坐。
好!趙強爽快的說。
走了那麼久,又爬了山,確實有點累。一坐下來就覺得特別的舒服。
看著眼前黑壓壓的烏雲,十足一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樣子。我不由得思緒萬千,當下靈感襲來,我拿出隨身攜帶的筆記本,寫下——友誼:
友人緣識老人山,相約同遊四湖水。
今日遊人非昨日,甚覺友人興未盡。
只為冬*不豔,縱使風雨都未來。
總有陰雲揮不去,有朝日月可聯誼。
見我在動筆,趙強忙把頭湊過來,好奇地問:在寫什麼?
見他偷看,我忙用手矇住,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沒什麼,隨便寫寫。
見我遮遮掩掩的,趙強的好奇心更重:讓我看看。
說著,就動手一把搶過去。
看了以後,趙強稱讚不已:好詩!好詩!沒想到大哥還有這一手。
我被誇得臉紅:啊強,你過獎了,過獎了。沒什麼,只不過隨便寫著玩玩。
趙強:這也叫隨便玩玩?隨便玩玩都有這水平,大哥真是太有才了,這首詩送給我怎麼樣?
本來我寫這詩就是準備送給他的,難得他喜歡。我正好來個順水人情:只要你喜歡。
趙強非常高興:喜歡,喜歡。今天大哥送首詩給我,我也應該送點什麼給大哥。要不,我明天送幅畫給你怎麼樣?
我開心地說:那感情好呀!
趙強連夜趕了一幅《竹》,當然是沒有裝裱就送給我了。他說他最喜歡畫竹子,尤其喜歡鄭板橋畫的竹子。那是因為鄭板橋畫的竹子最是有情,有詩為證——濰縣署中畫竹呈年伯包大中丞括:
衙齋臥聽蕭蕭竹,疑是民間疾苦聲。
些小吾曹州縣史,一枝一葉總關情。
趙強:連夜畫的,畫得不好,希望大哥能夠喜歡。
我接過畫,說:畫得很好呀!我很喜歡!辛苦你了。
趙強:大哥喜歡就好,談不上什麼辛苦。
我拿著趙強送我的《竹》,如獲至寶。那時候我並不知道裝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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