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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秩抒略帶不滿的冷哼一聲,陸景退幾寸他便進幾寸,直至鼻尖貼上溫軟的頸側,他才心滿意足不再動作。
沒辦法,陸景只能忍著頸間的異樣不適,充當一個人肉枕頭。
好在只有十幾分鐘的路程。
車是路邊攔的出租,還等著付款呢。
陸景扶著江秩抒問他:「我手機呢?」
江秩抒搖搖頭,問什麼都是搖頭。
「站好別動。」從醉鬼嘴裡也問不出個所以然,陸景索性自己上手搜。
「雙手張開。」
江秩抒直直站著,陸景怎麼說他就怎麼做。
從胸前的口袋開始,一路摸到屁股後面的褲兜。
原本老實站著的江秩抒突然應激一般,一把捏住陸景的手腕,力道還不小。
「嘶江秩抒你幹嘛?」陸景咬著牙瞪他。
他醉眼惺忪的看著陸景,臉上除了醉酒的酡紅還添了點惱怒的赤紅。
「你摸我屁股,我要報警。」
噗呲一聲,陸景氣笑了,他義正言辭訓斥:「江秩抒,你可是江秩抒啊,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種有傷風化的言語,伸手受罰。」
他現在腦子顯然不靈光,還真從衣袖中乖乖伸出手攤在陸景面前。
而找了半天的手機正躺在他手上。
真想給他一拳。
陸景拿著手機趕緊給司機付款,回過身,江秩抒還呆呆攤著手在那等。
「走吧。」陸景無奈嘆了一口氣,朝他招招手。
江秩抒愣在原地一動不動:「不罰?」
陸景抬起手虛虛在他掌心一拍:「乖乖跟我走就不罰。」
他往前走了幾步,江秩抒還真亦步亦趨跟在身後,步伐有些飄忽。為了穩住身形,江秩抒緊揪陸景的衣擺,沒了平日裡的清冷感,像個乖巧漂亮的小朋友。
到了門口,陸景喚他一聲:「江秩抒。」
「到!」江秩抒旋即立正站好,脊背挺得筆直,昂著腦袋,洪亮的回應聲響徹空蕩的走廊。
「誒你幹嘛?」陸景生怕吵到隔壁同學,抬手捂住他的嘴。
「噓小聲一點。」
江秩抒愣愣點頭。
驀地一股濕潤的溫熱在掌心輕舐,陸景驚恐萬分連連後退。
「噁心死了,江秩抒你到底要幹嘛!」
江秩抒迷離的眼中寫滿無辜:「你手裡有糖果的香味,想吃。」
糖是從火鍋店出來時吃的,江秩抒屬狗的吧?
陸景胡亂在衣服上擦了下被江秩抒舔過的掌心,擰緊眉頭一臉苦大仇深。
他沉著臉握住江秩抒的手開啟指紋鎖,進門後,江秩抒自顧自進到臥室躺下。
這倒省心了。
陸景正想溜之大吉,臨走前朝床上的江秩抒喊了一聲:「江秩抒。」
死氣沉沉的,沒有任何回應。
陸景心底咯噔一下,不會嘎了吧?要是明早涼了,我就成了嫌疑人!
邁了幾步的步子又折回來,蹲在床前試探鼻息。
還好,還有氣。
面對一個醉鬼,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陸大少爺顯得有些束手無措,他給可樂撥了個求助電話:「怎麼照顧醉鬼?」
陸景一一記下,並盡數照做。
「把他的衣服脫了,免得呼吸不順暢。」邊嘀咕邊行動。
脫外面幾件的時候,江秩抒還很配合,沒有任何阻攔的動作,直到最後一件內襯拉到半腰,江秩抒突然死死按住陸景的手,滿臉戒備的看著陸景:「流氓!」
狗咬呂洞賓?
陸景用力抽出手,一把將他推倒:「你以為小爺稀罕你?我喜歡的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