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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豐斯將身上的氣息稍微放鬆了點限制,強大的氣息引發了軍隊的武力對抗。這些人如果不拔刀,就得後退。他暗中稱讚,如果是意志稍微薄弱一點的人,這時候已經嚇得渾身發抖、癱瘓在地了。
一箇中隊長策馬走了上來,手裡還緊緊握著騎劍,因為用力過度,鐵手套和劍柄發出了輕微的摩擦聲。
“站、站住,在將軍沒有到來前,我禁止你們在這座城市前進一步。”因為阿爾豐斯的壓力,他已經無法控制說話的節奏,話音都不由自主的發起抖來。
阿爾豐斯沒有回答,更沒有因為這句話停止自己的腳步,依然保持著平穩的前進速度。
“嗆啷”的聲音不絕於耳,刀劍落了一地,五十多匹戰馬也都腿腳疲軟,萎頓在地。這些人已經完全籠罩在阿爾豐斯催動的氣息裡。
一百多人和馬匹做著同樣的動作,就像在向阿爾豐斯行起參拜大禮。只有幾十個比較強悍點的人還勉強站立著,但卻不斷的在擊打牙關,彷彿冬天裡一群瑟瑟發抖的螞蚱。
那個擋著阿爾豐斯去路地中隊長從馬背滾了下來。腰都抬不直,額頭完全貼到了地面,對阿爾豐斯進行最神聖的禮儀。
阿爾豐斯就算沒有達到中階神的程度,散出的氣息也不是這些普通人可以抵抗得了的,這時候他才突然發覺,自己離這個世界,真的已經很遠。很遠了,以前生活的地方。只能從記憶中才能找得到。
不是世界變得太快,而是他已經不再是屬於這個世界中地人類了。
即使面上還保持著微笑,心底的落寞也只有自己才能體會。“為什麼會這樣?這又不是我想要地。”阿爾豐斯幾乎想這樣大喊出來,甚至大哭一場都比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更來得痛快。
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從透過了這支部隊的包圍,百戰的軍人就在身後,連頭都抬不起來。
一條黑影飛速掠來,尖銳的破空聲刺穿了這片寧靜,一縷勁氣直奔阿爾豐斯咽喉。
阿爾豐斯想也不想。反手一拳揮了出去,被攻擊也是件好事。起碼讓他找回了一點做人的感覺,而不是高高在上的神。
黑影向後退出兩步,幾十截斷裂的刺劍落到了地面,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響。
一個全身披甲地戰士站在阿爾豐斯面前,緩緩的向上推開面罩。
這個動作阿爾豐斯不知道曾經想起過多少次。單從手臂往上推地方向他就知道這個人是誰。
“你終於回來了,蔥頭。”掀起的面罩裡露出一張滿罩寒霜卻十分熟悉的面孔,聲音更為熟悉。
阿爾豐斯幾乎就想撲過去摟著這個人大哭一場,以發洩心中的不滿和感慨,但他還是強行忍住了。
“我回來了,蓋勒特,我終於回到了這個日夜牽掛的地方。”阿爾豐斯平靜地回答。兩行眼淚卻不受控制的滑了下來。
只是短短的一年時間,對他來說無疑感覺上已經過了千年的光陰。
寒霜瞬間融化,只有對著阿爾豐斯,蓋勒特才會露出溫暖的笑容,“喝上一杯?到我家還是紅蘋果?那個小酒館有你喜歡的雪雞翼。”
“紅蘋果,另外雪雞翼是你喜歡的,我只是比較喜歡那裡地氛圍,總好過到單身漢的家裡混飯吃。”阿爾豐斯想了想,決定了去處。
所有的事情蓋勒特都會講出來,不用花時間打聽。
那個矮人還在打點自己的小生意,活潑的女侍應還是那麼青春動人,阿爾豐斯卻失去了當年好奇和炫耀的心情。
“你走了四百……”蓋勒特輕輕搖晃著手中的杯子,冰鎮過的紅酒一如往昔。
“四百二十三天八個魔法時又三十七分鐘,我離開的時候是凌晨,現在卻是早上了。”阿爾豐斯一口氣喝乾了杯中的紅酒,抓起一把炒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