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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瀾把他拉到懷裡,他能感覺到沈韻緊繃的神經。
他撫摸著他的背脊,指尖卻在身前一粒粒解開他的紐扣,那奶白色的蚌肉終於慢慢展現在眼前。
沈韻輕聲說:&ldo;你的胃……&rdo;
周瀾在慶功宴上那句:&ldo;誰說我要上你?這麼自作多情?饑渴了?&rdo;
似乎還響在耳邊,但沈韻並沒打算拿出來反駁他什麼,他覺得那樣沒意思。
吃虧的最終還是自己。
&ldo;我不能動,你可以動啊。&rdo;周瀾的聲音低沉暗啞,把他的頭向自己兩腿間壓去。
沈韻瞬間明白了他想幹什麼。
他掙了掙,但掙不脫按在頭頂的那隻手,那隻手鋼鐵般堅硬,將他的脊樑一點點壓彎。
他的技術生澀的可憐。
但卻帶給了周瀾極大的刺激。
這種生澀,推拒與隱忍讓他有了自己是獨一份的感覺。
身體上並沒有多大的快感,但心理上的快感弄得他微微顫慄。
他的手指插進他柔軟溫暖的發間,失控般向下按壓。
沈韻感覺自己幾乎窒息了,喉間的東西堵的他無法呼吸,引起他一陣陣痛苦地痙攣。
就著這陣痙攣,周瀾釋放了。
沈韻鼓著腮抬起頭,臉頰泛著不正常的紅暈,眼角緋紅,眼睛裡幾乎能滴出水來,水氣氤氳。
那是一種性感的脆弱,脆弱到彷佛輕輕一碰就會碎掉。
他想下床去把口中的東西吐出去,卻被周瀾按住了身體。
沈韻透過水霧望著他,眯了眯眼睛。
周瀾也望著他,堅定執著,按在腰上的手指輕輕揉捏,彷佛在緩解他身上透出的那種脆弱感。
沈韻終於在這場無聲的硝煙中垂下了眼眸,乖順地嚥下了口中的東西。
周瀾看著他的動作心神蕩漾,一點點憐惜在心頭蕩漾開來。
鮮紅的唇角溢位了一點濁白,周瀾輕柔地用指尖抹去。
然後將指尖探入他的口中,輕輕攪動他柔軟的舌,按壓他柔軟的喉口。
沈韻側開頭,抿了抿唇,雙唇被周瀾塗抹的濕潤閃亮。
他滾到大床的另一邊,合上了眼睛,急促地喘息著,眼睫濕漉。
周瀾伸手去撈他,他虛弱的哀求:&ldo;讓我睡會兒吧,昨天剛熬了通宵。&rdo;
一邊說著,一邊又神經質地去摸煙。
沈韻指尖夾著煙,眼睫卻沉重的打著顫。
周瀾輕輕揉著他柔軟的發,滿腔的情慾都化成了憐惜,他輕聲問:&ldo;怎麼不喝酒了?&rdo;
沈韻輕輕吐出一口煙氣:&ldo;喝了呀,不是喝了嗎?&rdo;
他大腦反應有些遲鈍,仔細思考了一下,笑著說:&ldo;喝了。酒量不好,少喝了點,我記得以前聽人說過,喝酒不要超過六分醉,吃飯不要超過七分飽,愛人不要超過八分情,挺有道理的。&rdo;
沈韻快睡著了,他掐了煙,閉上了眼睛。
耳邊朦朧中傳來周瀾一句話,飄飄渺渺:&ldo;那你愛人只有八分情嗎?&rdo;
他迷濛中還記得微笑,那個微笑的面具似乎已經長在了他的臉上。
他輕聲答,甚至沒有經過大腦:&ldo;我啊,不愛人,也不要愛……&rdo;
後面的話,沉寂了下去。
周嵐看著懷中蜷縮著的人,書上說,這種睡姿的人,極度缺乏安全感。
他把人緊了緊,聽著他平穩的呼吸。
胃部靠向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