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五把槍其中的四把都一舉踢到了一邊,同時將另外一把手槍勾起,一舉抓在左手。
五名警員哪裡經歷過這樣的事情,被子彈打入肩膀的骨頭裡,那流出的血水不說,就是那種鑽心刺骨的痛楚,就讓他們哀嚎不已。
此時,見許逸塵一個照面將他們放倒,手裡又拿了槍,五名警員頓時都心中極其恐怖了起來。
一種要死的感覺籠罩心靈,五個人的哀嚎聲也下意識的放低了,似乎被死亡的陰影籠罩而產生了莫名的恐懼之情,反而壓制住了劇烈的痛苦。
“啊……不,不要殺我,不……我父親是汪彥博……”
最開始的那個壯漢此刻在面對許逸塵的時候,終於驚慌了起來。
許逸塵握著槍,衝上去對著這壯漢的胸口就是一腳踩踏而下,沉重的力道和一種對心口內部心臟器官的把握,讓許逸塵這一下直接震傷了對方的心臟。
許逸塵控制力量,一腳將這漢子踢暈了過去。同時,他以同樣的方法,將剩下的五個人全部的打暈,這ォ掃了一眼四周,轉身走進了審訊室。
這個時候,許逸塵也能猜測到監控已經被開啟了,但是他卻和妹妹許逸菲很平靜的坐在被審訊的座位上,繼續等待著。
至於之前被打的那些人,許逸塵都下了狠手,根據藥劑師裡面對於人體構造的研究,許逸塵以一種特殊的爆發力量震傷了這些人的心臟,當這些人在和女人‘拼搏’的過程之中,會出現心臟破裂暴斃的現象,所以應該說是必死無疑,除非這些人能一個月不碰女性,這樣的話一個月之後,身體的自身恢復能力會減弱心臟受傷的傷害。全文字無廣告
但是這樣的人,許逸塵絕對相信,他們活不了多久。
之所以不戳斷對方的心脈,打斷肚臍眼內部的經脈,許逸塵也只是因為不想太多人都死於這一種死法而已。
至於說被懷疑什麼的,許逸塵從來都不曾在意。
等待了片刻,外面一陣躁動,接著一個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推開門走了進來,他並沒有先動手,而是以一種審問犯人的高高在上的態度掃了許逸塵和許逸菲一眼。
“我是政治處的主任汪彥博,之前你們襲警搶槍打傷人的事情,都已經有監控記錄了下來,希望你們不要自誤。”這中年男人開口就直接給許逸塵扣下大帽子。
如果是一般人,或許信以為真,這會兒就自然的承認了。但是許逸塵又怎麼不知道這些人有什麼套路?
他眉頭一皺,淡然道:“我想這位主任一定是弄錯了,我和妹妹都是遵紀守法、孝敬父母的良好市民,三好學生,也是省級高考狀元。對於你故意栽贓的毆打警察、搶槍殺人的事情一概不知。
不過你們從來也不需要當事人的承認就可以定案的風格,我否認也沒有什麼用。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不如,你就直接刑訊逼供將我們打成內傷過幾天再喝水死算了。反正剛ォ那個叫‘言彪’的警察就說了,用被子捂著胸,用錘子砸。
至於說坐老虎凳,削掉頭髮在腦袋上挖個洞灌辣椒水,都是你們刑訊逼供的手段啊!你們這麼——”
“放肆!你他——太胡說八道了,不要汙衊人民警察的形象!你自己犯了錯不承認,還想反咬一口?現在的學生真是越來越墮落了。吸毒販毒,襲警殺人……”
“哼,這位主任,你是在說你們做過的事情嗎?既然你都說有監控拍攝到了什麼我襲警的鏡頭,那還說這些做什麼?直接定我們兄妹死罪就行了!你們又不是沒這麼幹過!”
許逸塵揮手不讓許逸菲說話,反而和這人周旋了起來,因為他可以肯定眼下這個審訊室的監控系統應該開啟了。
這會兒,許逸塵也只想等王進發局長來了再處理,已經再沒必要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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