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攬住她的腰,將她拖離窗邊。她回過頭。驚駭得幾乎要昏死過去,那數千只鐵弩對準的是章春潮離去的方向。
“不,不,你不能這麼做!”上官敏華奮力反抗,伸手去捂住他地嘴,試圖阻止周承熙下令。
周承熙按下她的雙手,單手製住她,很冷酷地下令:“放!”
數千只鐵箭刷刷就這麼地從她頭頂飛過去,那些上好精木做成的門窗也被射成對穿。何況人肉之軀,上官敏華眼前充血,她的耳朵再也聽不見兒子軟軟地勇敢的聲音。
所有的客人嚇得一鬨而散。中流箭而亡者死不瞑目。上官敏華怔怔地看著那些不甘而合不上眼瞼的眼珠,整個世界似乎清靜了。
她想不通。她只想見兒子一面。所以才在大街上大張旗鼓地走動,為什麼卻給他帶去死音?
是了。她是為了保護他才把他送出宮外,可是,她竟然忘了,她竟然跟著要殺他的人在一起。
僵化麻木的腦袋終於運轉起來,這不過是一個局。
這個男人是天生地帝皇,他用他的寵愛讓她不知不覺間變成了一個小女人,讓她都忘了他本性是一頭財狼。然後,他佈下天羅地網,伺機除掉威脅皇位的東西,那個東西包括他地兒子。
她受的痛那麼那麼地深,深可見骨。她忍不住嘔了一口血,她看到周承熙慌亂地眼神,她笑起來,問道:“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一定要殺他?”周承熙很著急,那張慌亂地臉上已找不到片刻前的冷血與無情。他伸手欲摟住她,但是,她用一根金簪抵住那脆弱地脖頸。
“敏敏,你那麼聰明,你明知道的我為什麼不要你有孩子,是不是?”
是啊,自己明知道的。
周承熙絕不可能讓上官家的骨血留下來威脅他的皇位,可是章潮生、章春潮等上官勢力在暗處控制著後宮,有身份有背景的任氏、江氏生不出孩子,直到自己生下擁有絕對繼承權的皇長子那一天,其他人才有機會。
守護皇帝性的親衛北衙禁軍七成以上是上官氏的人;晉河下游的州府泰半屬於上官族,佔據國家財富三分之一強。
“敏敏,少掉那個禍根,我們就會和以前一樣,我們永遠不會變成父皇和母后。”
“敏敏,我知道你喜歡孩子。朕把二皇子三皇子都過繼給你,來,跟我回宮,放下它,我們回宮。從現在起,你想去哪兒就去哪,我一定不攔你。”
上官敏華越笑越小聲,聲音低咽得似在哭泣,又似從心底發出的悲鳴,她緩緩道:“你和我,糾纏十八年。你總以為我恨你,其實我恨你做什麼,不同的立場為了各自的堅持,你的所作所為無可厚非。
從前我輸了,輸掉的不過是我不曾放在心上的東西,沒了也就沒了。
這一次,你明知他對我那麼重要,所以我百般忍耐你,遷就你,讓你我之間可以存在那麼一點點的溫情。
可是,一切都是假的。
如果你真地那麼喜歡我,為什麼要讓我這麼痛苦?”
周承熙皺皺眉,他不耐煩回答她的問題,或者說,他的皇后很清楚他的痛腳在哪裡,他所有的憐惜全都甩到腦後,大吼道:“誰叫你把他生下來的?他,是野種,我要殺;他是我的,我更要殺!不過一個小孩,你這麼激動做什麼?好了,現在和我回宮,我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上官敏華等的便是這個時機,她和周承熙離得非常近,她手中的金簪刺向他的雙手,那惡狠狠的模樣絲毫不做假,她是鐵了心要刺瞎他的雙眼以便殺死她。
情急之下,人的反應都是直覺的。
周承熙一掌劈飛了她,她的身後是窗幾,窗外是孤單的木橋,橋下是緩緩流淌的水,裹滿香粉與香脂。
夜幕裡,女子掉落這漆黑的河,連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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