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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許冬時長得實在很對他胃口,可能是許冬時在床上足夠聽話,還可能是他也隱隱約約在享受背德的快感。
未婚妻的哥哥兼喜歡的物件暗戀他並做了他的情人,還有比這更能刺激他性慾的事情嗎?
玩一玩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等玩兒膩了就把人一腳踹開,任許冬時也翻不出風浪來,傅馳一開始是這麼想的。
只是他沒料到三年了都不膩味,甚至覺得繼續下去也不錯。
他逐漸把許冬時當成自己的所有物,喜歡被許冬時滿心滿意地愛慕著,享受許冬時對他事無巨細地照顧,沒有人給過他這樣的體驗,太舒坦、也太讓人上癮。
第一次在洗手間撞見許冬時跟別人抱在一起他內心毫無波瀾,甚至還有閒情逸緻出言嘲諷,可再見到許冬時跟會所的少爺摟摟抱抱時卻怒意橫生。
到底是什麼時候變的傅馳也說不清楚,只是覺得喜歡他的許冬時竟然也會擁抱別人,太匪夷所思。
在他的認知裡,許冬時就只能看著他一個人,不管是擁抱、親吻、撫摸、做愛都只能跟他,這也是他跟許冬時這段隱秘關係開始時做過的約定,只要許冬時敢跟別人攪和不清,他立刻可以甩了對方。
但傅馳還是決定再給許冬時一個機會。
誰讓許冬時那麼卑微地喜歡他?
只是許冬時未免太得寸進尺,竟然當著他的面跟許璵戴同款胸針,先不說許冬時知不知道許璵喜歡自己,就拿許璵還是他未婚妻這個身份來說,許冬時就不該這麼做。
是想故意引起他的注意嗎?
還是也在做能成為他未婚妻的美夢?
許冬時說都不是。
「我會把這三年抹得乾乾淨淨,你還是許璵的未婚夫傅馳,我依舊是許璵的哥哥,沒有人會知道我跟你有過一段,我不會威脅你什麼,你大可放心。」
明明是許冬時先來招惹他的,三言兩語,撇得倒是一乾二淨。
許冬時越想跟他斷了,他就越不讓許冬時如願。
傅馳這樣想著,似乎找到了跟許冬時繼續下去的正當理由,心裡的不悅一掃而盡。
許冬時不給他發資訊又怎麼樣,他知道對方喜歡他就足夠了,這是他拿捏住許冬時的籌碼,傅馳自信滿滿地認為在跟許冬時的關係裡,他會是永遠的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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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馳是怎麼想的許冬時一概不知。
他不聯絡傅馳只是單純地覺得累了,需要有喘口氣的空間。
回想起這三年多他恬不知恥地與傅馳糾纏,實在是很掉價的行為。
也難怪傅馳看不起他,一再地敲打他。
他自己都瞧不上自己的廉價。
紛紛擾擾的思緒在辦公室門被敲響時盡數散去,助理開門進來,說,「許經理,萬崇集團的周助打電話過來,想約您明晚去鴻運酒樓吃飯。」
周助是顧崇海的貼身助理,這頓飯應該是顧崇海的意思,想來是為了前兩天在訂婚宴上的事情,許冬時想了想,將明晚的應酬交託出去,去赴顧崇海的約。
鴻運酒樓在b市開了十幾年,是頂有名氣的酒家。
許冬時提前半小時抵達,跟侍者說明來意,被帶進了一個私人包間。
裡頭倒是茶桌沙發應有盡有,儼然一個小型的會客室,還有個大魚缸,養了兩條價值不菲的白金龍魚。
許冬時聽聞這魚的價格已經被炒到三十萬一條,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這魚長得實在奇特,下巴幾乎跟身子一樣寬厚,還有兩條魚須,若不是魚缸有隔板,許冬時真想偷偷伸進去摸一下這魚的質感。
不知道能不能吃,吃起來又是什麼樣的味道?
他正思考白金龍魚是清蒸還是紅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