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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沉寒的手,低聲說道,“寒兒,你想不想逃?”
沉寒一凜,低聲道:“姐姐,怎麼逃?”
海棠答非所問,低低道,“寒兒,是不是沉國人都不喜歡米食?”
“是啊。”她問這個做什麼?剛才聽完兄長全盤計劃的沉寒剛要說話,海棠再度打斷了她,“那船裡是不是應該有很多面粉?”
沉寒懵懂點頭。
海棠也點頭,“寒兒,我們有救了。”她微笑,露出一排森森白牙,“來,我們來把這艘船搞翻吧!”
沉國和天上重的第二次接戰發生在三月初七的早晨,一直鏖戰到將近下午時分,天上重的水軍退後,沉國軍也退後,各自稍作修整。
傍晚,有使者從沉國軍過來,帶來沉寒一個髮簪,海棠一幅衣衫和蕭遠的佩劍,彬彬有禮的告知蕭羌,這些人都被抓住了,如果蕭羌還愛惜自己的妻子兒子,就請立刻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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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爆炸從來很危險(3)
蕭羌也十分有禮貌的回答使者,抱歉,做不到。
一身素衣的男人含著微笑對使者說,“請將小兒的人頭置於陣前,朕樂於見到此幕。”
他說話的時候溫文爾雅,語如春風,卻偏偏讓人生寒,使臣來的時候覺得自己勝券在握,即便蕭羌拒絕也是自己勝了,哪知蕭羌這句話說完,他卻覺得自己在這個溫和的皇帝面前,生生矮了一頭。
沉烈聽到這個回答的時候,正在和蕭遠喝茶,他聽了拊掌大笑,問蕭遠,他有這樣的父親可否心寒?
蕭遠在聽到回答的時候蒼白了一張小臉,沉烈問他,他沉吟了片刻,臉色依舊蒼白,卻非常有禮貌的回答,以父親而言,自然是怨恨的,可以君主而言,他卻是覺得父親作的決定是正確的。
沉烈聽了,大笑不止,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慨著說,可惜自己沒有一個成器的兒子。
天上重且戰且退,到了初七午夜時分,已經又後退了幾十裡地,退入雲林江極狹的一片江道,打算在這裡重整陣勢,再度開戰。
此時距離白玉京渡口已有近三百里之遙,快船一日才能奔赴來回。
整個戰局,是天上重稍遜一些,當他們退入這片江道的時候,沉國水軍的真正殺手鐧——天甲船,正慢慢駛上江面。
巨大的,用數重鐵甲緊緊包裹,配備火炮的船隻浮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那是遠比一般的戰船要龐大上數倍的戰艦,遠遠看去,彷彿上古洪荒兇獸,涉水而來,要把一切都吞噬入腹。
洛同衣站在船頭,衣袂在風中烈烈飛揚,他仰著頭看著靠近的天甲船
“沉烈這次真的下足血本了。”
蕭羌站在他身旁點了點頭,洛同衣忽然又笑起來,“不過即便他出動了天甲船,大概也逃不了好去。”
“你打算怎麼辦?”
洛同衣朝他嫵媚的眨了眨一隻眼睛,“自然是,衝過去~”
他這話說完,只見洛同衣的坐艦之前已然讓開一條通路,直向沉國水軍中破陣而出的天甲船而去。
天甲船面積大佔地寬,配有重炮,它一旦出來,沉國的青龍艦全要讓開,這時候,沉國水軍就有了一個縫隙,洛同衣的坐艦本就是快船,抓住這一個機會,切入了天甲船近側,直向沉烈的坐艦而去——
誰也沒想到洛同衣會這麼幹脆的直接跳出來,都大驚失色,為了防止它衝入陣中,天甲船也不管距離問題了,直接開始填炮!
——天甲船靠近,巨炮已經開始填充,洛同衣甚至能聞到硫磺火石的味道——
蕭羌不明白洛同衣想幹什麼,卻安靜的站在他身邊,看著越來越近的天甲船。
洛同衣忽然回頭,笑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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