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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這樣說定了,明日我叫人把白瓷拿來,先生可以在家裡做工,工錢視活好壞而定,至於畫什麼,先生自己掂量,以後我有要求在告訴先生。」
「如此甚好!」
聽說在家裡做工,魯先生滿意,拋頭露面到窯上,他實在抹不開臉。
談完了,魏昭告辭出來,魯妻跟在身後送,高興得一再感謝,感謝夫人給她男人一個飯碗。
魏昭離開魯家,對常安說;「明日給他送了跟楚先生一樣的瓷器,看畫工如何?」
最好能找到一流的畫工,出品的瓷器絕世珍寶,畫工也要積累經驗,慢慢來。
跟常安走出衚衕,馬車停在道邊上,魏昭上車,徐玉嬌靠在座椅上,「今天謝謝你。」
「不需要跟我客氣,我帶你出來,你有危險我不能不管。」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車窗簾半捲起,徐玉嬌望著車外。
「這什麼可笑的,你能明白還不晚。」
喜歡上一個男人,不計後果,義無反顧的付出,何止徐玉嬌一人。
「我沒臉沒皮追男人,壞了自己的名聲,不得不遠嫁,我自作自受。」
「錯就錯了,沒什麼好後悔的。」魏昭道。
二人回府後,徐玉嬌用衣裳遮住領口,回房去了。
魏昭回東院,屋裡只有書香和杏雨,萱草和金橘昨晚值夜,白日換班書香和杏雨。
走一趟喝了一肚子茶水,過了正午,侯府的午膳簡單,不是正餐,一般是吃點心,晚膳才是正餐。
魏昭餓了,對杏雨說;「你去大廚房看有什麼吃的。」
一會,杏雨回來,拿了一漆紅描金菊花捧盒,放在桌上開啟,裡面盛著七八樣點心,魏昭吃了兩塊,就叫拿下去,杏雨幾個丫鬟分著吃了。
書香端過來茶水,魏昭喝了一盅茶水,書香服侍漱口淨手。
這時,前院的一個媳婦走來,「二夫人,府門外有個人找。」
「什麼人找我?」魏昭問。
「兄妹倆,說那日夫人救了她妹子的命。」
正好萱草掀簾子走進來,「夫人,是那個田氏。」
魏昭道;「叫她們到倒座偏廳等我。」
侯府下人把兄妹倆領到前院倒座偏廳,一會,魏昭和萱草走進偏廳,田氏兄妹趕緊站起來,跪地就給魏昭叩頭,田氏的哥哥感激地說;「多虧夫人救了我妹妹,我們全家此生不忘夫人的大恩。」
兄妹倆還跪著,魏昭道:「快起來,誰碰到這種事,都不能不管。」
萱草把田氏攙扶起來,兄妹倆起來。
田氏的哥哥說;「夫人,小人乃燕侯帳下一名校尉,小人父母命小人兄妹來叩謝夫人救命之恩。」
魏昭坐下,叫萱草搬椅子田氏兄妹坐,田氏兄妹不敢坐,恭恭敬敬地站著。
田氏站著,面色憔悴,魏昭問田氏,「你跟你相公怎麼樣了?」
田氏眼神暗淡無光,「我男人寫了休書。」
田氏的哥哥憤怒地說;「方懷玉那個混蛋,我妹妹嫁給他,吃苦耐勞,侍候他一家老小,他太絕情了,他對我妹妹見死不救,小人氣不過,去他家裡大鬧了一場,他理虧,不敢怎麼樣,小人說了他如果不答應休妻,我們就上官府告他,他乖乖地寫了休書,他是個窮秀才,他家把我妹妹嫁妝都花掉了,我田家拿嫁妝單子,要他按數陪,他打了個欠據,不給就去官府告他。」
萱草恍然大悟,「難怪這個姓方的不願意休妻,原來把妻子孃家陪嫁拿去了。」
田氏的哥哥解恨,「他要娶的哪富家小姐聽說他欠了債,又對髮妻見死不救,不敢嫁給他了。」
徐曜手下這名校尉,魏昭看著不錯,樣貌英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