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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窯裡,你把東西拿到這裡,我在這裡做工。」
想必這位楚先生捉襟見肘,不然請不動他。
魏昭答應,「好。」
兩下里講好試用,工錢視活好壞而定。
魏昭從楚宅出來,走出衚衕口,看一眼那戶人家的大門還緊閉,太陽已經升起,這戶人家難道無人。
魏昭也不乘車,對萱草和常安說;「去得勝橋四時茶樓。」
幾個人穿過馬路,走到四時茶樓,進門後,茶樓的小夥計還認識她,魏昭問:「我原來租住的房間,哪位公子現在還來嗎?」
夥計搖搖頭,「前幾日哪位公子走了,再也沒來。」
魏昭問;「你們這條街最近出什麼事了嗎?」
小夥計聞言,小聲說;「離此不遠,一戶人家出事了,半夜那戶人家進了強人,天亮時報了官府,具體情景不太清楚,這戶人家一定得罪了什麼人。」
跟魏昭沒什麼關係,魏昭沒再多問,從茶樓裡走出來,想起白燕很久沒有訊息,不知道是否離開萱陽城。
魏昭的馬車駛入侯府大門,在前院下車,魏昭跟萱草往後宅走,進了垂花門,沿著夾道朝東院走去。
經過一側過道門,門裡傳來兩個小丫鬟說話聲,一個小丫鬟道:「獨幽昨叫我找芙蓉,求了芙蓉,想見侯爺,等侯爺也沒來,她哪裡病著,全靠這個念想撐著…」
另一個小丫鬟說什麼,聲音小,魏昭沒聽見,心想,原來昨晚芙蓉跟侯爺站在院子裡說了半天,是要徐曜去看獨幽,芙蓉這個人無利不起早,她怎麼可能幫獨幽,慕容蕙的事,她也從中插手,其心可誅。
主僕走過去,萱草問:「夫人,芙蓉安的是什麼心?管這檔閒事?」
「她心可大了,不能留了。」魏昭心底冷笑。
主僕回到東院,書香、芙蓉和香茗都在上房,侍候魏昭換上家常衣裙,魏昭坐下,端起書香剛泡的茶水,輕呷了一口,看著芙蓉,芙蓉被夫人盯著看,開始鎮靜地站著,漸漸眼神透出慌亂。
魏昭把茶盅放在桌上,「芙蓉,我聽說獨幽病重。」
「是,奴婢也剛聽說。」芙蓉心裡直打鼓,難道夫人知道了。
「獨幽怎麼說也在二房待過,獨幽病重,你們姊妹情深,不如你去照顧獨幽,以後我不叫你,你不用進內宅侍候,我告訴金管家,外院有什麼活,交代你做。」
芙蓉變顏變色,慌了,口不擇言,「夫人,奴婢是侍候侯爺的。」
「侯爺還缺人侍候?」魏昭冷冷地說了一句。
「夫人為何趕走芙蓉,夫人看芙蓉不順眼,芙蓉犯了什麼錯?」
芙蓉仗著從小侍候燕侯,房中第一大丫鬟。
「你錯就錯在沒有正確估價你自己,一個下作的奴婢,妄想搬倒主子,收拾收拾去金總管哪裡,叫金總管給你安排差事。」
「夫人,我不走,我要見侯爺。」
芙蓉索性不怕了。
萱草忍不住,斥責道;「見侯爺你也得走,獨幽怎麼樣,還不是一樣要走。」
「侯爺哪裡,我自然會說。」
芙蓉聞言,只得出去,到下處收拾東西。
徐老夫人的壽誕過了,慕容蕙還沒有回青山寺的意思,她還住在出家前的抱廈裡,整日在徐老夫人跟前侍候,徐老夫人習慣她陪著,也不催她回青山寺,反倒願意她留下。
慕容蕙把芙蓉的話想了幾日,還是下不了決心,趁著春蘭從老夫人屋裡下來,吃飯功夫,找春蘭商量。
兩人一處吃飯,慕容蕙把那日芙蓉的話說了,問春蘭,「我總覺得不甘心,可是現在除了答應這個條件,我沒有任何機會,青山寺我實在不想回去了。」
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