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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昭拿著銀針一一試過所有菜餚,全有毒。
小夥計看著她手裡的銀針,渾身抖得篩糠一樣,想跑可是腿挪不動步子。
魏昭盛了一碗湯,端到小夥計面前,一笑,「你是把這碗湯喝下去,還是老實交代。」
小夥計咕咚一聲跪在地上,「小的說,這不關小的的事,小的偷聽到有人威脅掌櫃的,給掌櫃的一大包□□,要掌櫃的給你們下到飯菜裡,掌櫃的妻兒老小在那夥人手裡,不敢不聽。」
魏昭嗤笑一聲,「這麼說你們這間店是正經生意人?」
小夥計哭咧咧的,「小的就是混口飯吃,這家客棧是個黑店,掌櫃的圖財害命,但這次不是掌櫃的想害你們,掌櫃的看你們人多,他也不敢,受人脅迫不得已。」
別家客棧人多,就這家客棧人少,常在道上走的都知道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他們一問一答功夫,徐曜早已朝章言使個眼色,章言帶人去拿人。
一會回來,「侯爺,掌櫃的跑了。」
跑掉就跑掉了,抓住他也供不出什麼,背後之人隱蔽,身份不可能輕易暴露。
桌上的飯菜都不能吃了,魏昭拿銀子,叫章言領著人到街上買吃的。
不久,章言回來,買回不少熟食,烀的豬頭肉,豬手、醬牛肉、主食饅頭、餅、鍋貼,還有兩大包點心,顯然這是給魏昭買的,魏昭想,章言這個人挺細心的。
魏昭吃點心,啃了一個豬手,吃得眉飛色舞,小紅嘴油亮亮的,一手油,沒坐穩,往徐曜身上倒去,徐曜趕緊扶住她,她的油手在徐曜白袍上抓了一個手印,章言看著侯爺的臉,侯爺有潔癖,可侯爺一點沒腦。
晚間,就小夫妻倆一個房間,魏昭從包袱裡取出一條床單,鋪在大床上,徐曜站在旁邊看著,嘴角忍不住翹起。
徐曜昨日攢了一晚,這可苦了魏昭,想把萱草和秋月叫過來睡,也就想想,被徐曜壓迫得動彈不得,撿徐曜喜歡聽的說,舍下臉一口一個徐曜哥,叫得徐曜半邊身子都酥了,這時即便是殺手來了,他也不從她身上下來。
魏昭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可還是忍不住問:「你真素了三年?」
惹得徐曜又想收拾她,「我素了二十四年。」
魏昭嚇得花容失色,從他身上慢慢溜下去。
次日中午,到了西澤州高赤城,嚴將軍嚴符明日做壽,徐曜和魏昭提前一日到達。
當家僕跑入堂中回稟,「將軍,夫人,昭表姑娘和姑爺來了。」
嚴符蹭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來做什麼?」
嚴夫人看丈夫言辭不妥,忙按下丈夫,「將軍明日壽誕,外甥女和女婿來賀壽,理所應當。」
忙對家僕說;「快請表姑奶奶和姑爺進來。」
魏昭和徐曜走進花廳,快走幾步,上前行禮,「拜見舅父、舅母。」
嚴夫人趕緊走下座位,扶起魏昭,眼睛看向徐曜,不覺讚嘆,外甥女婿相貌英俊,儀表堂堂。
同朝為官,燕侯又比嚴符官階高,嚴符不能坐著不動,官場上習慣,跟徐曜寒暄,只是態度有點冷落,徐曜也不介意。
嚴符跟徐曜說話,嚴夫人拉著魏昭問婚後情況。
內宅得了信,說表小姐來了,嚴家一子二女,一媳趕來相見。
嚴家大公子嚴厚已經娶親田氏,兩位雙生姊妹,嚴漪和嚴瀾親熱地拉著魏昭問東問西。
又都跟徐曜見禮,嚴瀾拉著魏昭悄悄說;「我們西澤州怎麼就沒有像妹夫這樣的美男。」
嚴夫人聽見,責怪道;「姑娘家別亂說。」
嚴將軍跟徐曜到外書房說話,嚴夫人把魏昭帶到正房,拿出一個紅木雕花描金匣子,開啟,裡面軟緞上擺著一對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