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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昭突然說;「失手打碎……」脫了長音,觀察兩個小丫鬟其中一個小丫鬟本能地抬起頭,「與偷盜,這兩個說法區別大了,但這都不犯死罪,唯有誣陷我最不能容,誣陷是一個人品德問題,今誣陷個小事,將來可能釀出大事。」
她頓了下,「如果是失手打碎,我可以不追究,我也從來沒因為那個下人失手打碎東西罰過,只要不是故意的,都是人,都可能出錯。」
朝下面的人說;「這件事不難查,現在二房的人都在這裡,我派人挨個房屋搜,秋楓如果沒有偷竊,可以還她一個清白。」
朝地上跪著的兩個小丫鬟說:「你二人把事情經過說一遍,如果實話實話,恕你無罪,念在初次犯,如果讓我查出來說謊害人,我這有一碗藥。」
這時,書香端著一隻碗走出來,「這碗藥喝下去,一輩子不能說話,秋楓也好,你們二人也好,自己掂量著辦。」
秋楓面不改色,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叫門。
那兩個小丫鬟瞅了一眼藥碗,碗裡黑褐色湯藥汁,嚇得直打哆嗦,先前那個小丫鬟朝芙蓉和獨幽兩個人看。
魏昭冷眼看著,「你二人不用看芙蓉和獨幽,你們犯錯,她二人也保不了你們。」
另一個小丫鬟抬起頭,小臉煞白,朝上叩頭,「奴婢說實話,奴婢倆個打掃屋子,小蓮不小心把玉兔碰掉地上了,摔壞了,奴婢們怕主子責罰,才…推給秋楓。」
「打碎玉兔的碎片在哪裡?」魏昭毫不驚訝。
「埋在後院花叢裡。」
魏昭對萱草說;「你跟她去後院,把碎片挖出來。」
萱草跟著小丫鬟一起去後院。
魏昭目光掃過芙蓉,在獨幽身上停留,「獨幽,梅香拜把子,都是奴幾。」
魏昭側過頭,「侯爺我說得對嗎?」
徐曜認真地看著她,「阿昭說的,當然全都對。」
敢說不對,當場翻臉的架勢。
獨幽小臉慘白,唇要咬出血來。
萱草跟那個小丫鬟進來,萱草手裡拿著斷了耳朵的玉兔。
魏昭對這個丫鬟說;「念在你主動說出真相,免於處罰。」對另一個跪地的丫鬟說:「你去大夫人屋裡,叫大夫人給你安排差事,心術不正的人我不能留。」
兩個丫鬟叩頭謝恩。
「以後再發生這種事,我決不輕饒,都退下吧!」魏昭起身,也沒招呼徐曜,朝裡屋走去,珠簾在她身後嘩啦啦落下,徐曜站起來,跟了進去,從背後摟住她的腰,貼著她臉頰,「那碗啞藥是假的?」
「真的。」魏昭平淡的語氣。
魏昭感覺背後的徐曜的身體僵了一下,魏昭靠在他懷裡道:「永遠都無法開口說話,免得誣陷無辜的好人。」
徐曜用下顎蹭了蹭她的頭頂秀髮,「你這個說法也對,歷史上忠臣良將,多少以莫須有的罪名,蒙受不白之冤。」
「侯爺、夫人,現在擺晚膳嗎?」
芙蓉的聲音隔著珠簾響起,徐曜放開她,「擺膳吧!我也餓了。」
一桌十個菜,侯府的膳食挺豐盛,芙蓉給徐曜盛了一碗飯,放在徐曜跟前,「知道侯爺今晚回來,奴婢特意告訴廚房加了兩個菜。」
魏昭心想,真是溫柔體貼,細心周到,比她這個名分上的妻子更稱職,這也許就是徐曜信任芙蓉的原因。
不用徐曜張嘴,芙蓉給徐曜佈菜,都是徐曜喜歡吃的。
書香給魏昭盛飯,一小碗碧粳米飯,魏昭跟前放著一盤糟熘魚片,魏昭夾了一塊魚,徐曜不喜歡吃魚,這幾日桌上都有魚,顯然是給她要的菜,因為她喜歡吃魚,她掃了一眼桌上,十個菜,其中一個鍋子一個湯,剩下八個菜,有兩道魚。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