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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草睡覺死,魏昭不放心,低聲囑咐書香,「你二人睡覺警醒點,嬤嬤上了幾歲年紀,勤看著點。」
魏昭回房時,以為徐曜已經睡了,徐曜捧著一本書坐在燈下看,新婚三日,徐曜已經脫掉大紅喜袍,穿著一件竹青棉袍寢衣,身材頎長,眉目清雋,淡黃的暖光為他鍍上柔和色彩。
徐曜放下書,問;「桂嬤嬤怎麼樣了?」
「好多了,你還沒睡?」魏昭問。
「等你。」
徐曜朝她闇昧地一笑。
魏昭佯作沒聽見,走出去告訴秋楓備水沐浴。
燈盞裡的燭火搖曳,徐曜在背後抱著她,兩人緊貼在一起,魏昭疲憊地慢慢地闔上眼睛,徐曜狠搗了幾下,不饜足,咬她香肩,又咬又掐,輕微的疼,她一陣哆嗦,身體變得越來越敏感了。
心裡有事,天際透出微光,魏昭就醒了,床帳裡光線昏黑,徐曜的手臂緊箍著她,她剛一動,徐曜的手往裡收了收,早晨暗啞的聲音,「睡覺,你嬤嬤沒事。」
天大亮了,徐曜放開魏昭,兩人起身,秋月、秋楓和芙蓉、湘繡進來侍候,洗漱完,徐曜提著劍去後院練劍,魏昭去桂嬤嬤屋裡。
桂嬤嬤病了五六日,方痊癒,魏昭總算鬆口氣。
徐曜早起去軍營了,正午時,萱草進來,「夫人,興伯回來了,在門外。」
「叫興伯進來。」魏昭高興地說。
興伯走進來,書香走出堂屋,把門關上,站在門外看著人。
「興伯,路上還順利吧?」魏昭問。
「夫人,一路順利,金葵來了,那匹馬也帶回來了,金葵住在我家裡,我們連夜趕路,怕耽誤夫人的事。」
兩人正說著,書香的聲音自門外傳來,「侯爺回府了。」
打斷兩人的話,魏昭說了句,「我找機會過去一趟。」
徐曜進門,興伯趕緊作揖,「奴才拜見侯爺。」
徐曜認識興伯,知道是桂嬤嬤的男人,「自家人不用多禮。」
魏昭沒想到他能說出自家人的話,徐曜真是能在細微末節處用心,攻擊你內心最柔軟的地方。
魏昭說:「興伯接桂嬤嬤家去幾日。」
「嬤嬤病剛好,家去住段日子,想魏昭就回府看看。」徐曜溫和地說。
「謝侯爺體恤。」
徐曜對魏昭說:「我要出門幾日。」
徐曜進門後,芙蓉跟進來,徐曜對身後的芙蓉說:「給我取點散碎銀兩,衣裳帶兩件。」
芙蓉去外院,徐曜住的慶泊堂。
魏昭透過窗扇,看著芙蓉匆匆走出院子,徐曜的所有東西都放在前院慶泊堂,貼身大丫鬟芙蓉打理,想起徐曜說夫妻的話,自己還有幾分感動,
開口問:「侯爺去什麼地方?」
「北封縣,三四日回來。」
魏昭把徐曜送出院門,站在門首,算計徐曜去三四日,金葵今日剛到萱陽城,歇息一晚,明早啟程,來得及。
過了半個時辰,魏昭吩咐萱草,「你去前院看看侯爺走了沒有?」
「奴婢過去說什麼?」萱草問。
魏昭隨手拿過徐曜放在她屋裡的一件大氅,「把這個給侯爺送去。」
萱草拿著走了。
魏昭對書香說:「你去跟大夫人說我下午上一趟街街。」
魏昭坐在屋裡等著,萱草先回來,「夫人,侯爺已經走了。」
一會,書香回來,「大夫人說夫人要上街,多帶幾個家僕,早點回來。」
魏昭知道大夫人不會攔著她,她只要不是跟大夫人搶掌家權,大夫人凡事通融。
魏昭帶著萱草乘車去魏府後街桂嬤嬤家,堂屋裡,興伯、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