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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偏遠的山區,我受了傷,他就擔下了一切生計,儘管累得快趴下了,他也還是會上山幫我張羅吃食。所以他每運功一次,我就愧疚一分,直到我可以下床走動了,才堅持讓不再接受,他的運功。
拳頭握緊握緊,我忍!誰讓偶這麼善良捏。端起旁邊的藥,深呼吸再呼吸,捏住鼻子,我灌。如所料一般,那藥入口,超大的苦味席捲口腔,我幾乎都快找不著自己的舌頭。
苦巴巴的放下已空的碗,嘴形已經嚴重變形,我容易沒我。正打算抱怨,一顆母指大小般的東西,迅雷不及掩耳的被塞進嘴裡,一絲甜膩的感覺把口中的苦味頓時壓下不少,是蜜餞!
算你有良心。轉頭看向旁邊地人,含著甜滋滋的味道,那藥的苦澀全突消失了。
“我這病什麼時候才會好?”巴達巴達地嚼著蜜餞。….16K.我隨口問到。
他卻刷的一下白了臉,如玉地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半晌才結巴著開口:“會……會好的!一定!”她重重的點頭,像是說給我聽,又像是說給自己聽。
我拍拍他複雜的臉蛋,展開笑顏,真是。連說謊都不會說。“我相信!”
他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絲,舒了一口氣,抓起我地雙手,一手號在一隻手的脈門上,開門把起脈了,眉心卻始終舒展不開。
看著他奇怪的把脈方法,之前的疑問又浮了上來:“哥,你為什麼要抓我兩隻手把脈?”之前在石屋裡依依也說過,我兩隻手的脈像不一樣。當時處於生死邊緣,我根本來不及想這些,如今看來。確有此事。
他的身子猛的一顫,半天才拉回視線看我。“兩隻手的話……看得真切!”
原來這樣嗎?我不怎麼懂醫術。自是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但又老覺得哪裡有些奇怪。說不上來。
“絕兒!”他看完脈,擔心的看了過來,摸了摸我地頭,一股濃濃的愁掛在眉間,“關於……那個!”
“我沒事!”知道他擔心的是什麼,我打斷他地話,這幾個月雖然難熬,不過已經過去了,我不能老沉浸在過去的痛苦中,我逃了十五年,是時候清醒了,窩進他溫暖地懷裡,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把所有不開心的事,全呼了出來,爛笑著抬頭:“我還有哥,不是嗎?”
他呆了一呆,然後重重地點著頭,永糾結的眉也舒展開來了,笑得如以往般燦爛。
我還有他,還有一個視我如命的哥哥,從小寵著我溺著我,我該知足了,娘疼我,所以她寧願,把我趕走,也不願我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經受那種生離的痛。爹爹疼我,所以他明知道孃的打算,也不阻止,因為他們知道,如果娘離開,他們也會隨她而去,那加倍的痛我承受不了。
記得我下山的那一天,娘摸著我的頭,告訴我,我長大了。我當時不知道她的意思,現在明白了。我長大了,這些痛苦,我該自己承受了!他們狠心的做下這一切,都是因為疼我,因為愛我,作為他們的女兒,我又怎麼能讓他們失望。
“哥!大爹爹說,讓我去東方,等我的身子好一點,你帶我去好嗎?”良久!
“好……”
鬧市,源源不斷的叫賣聲,一陣又一陣的傳來。好熱鬧,整整四個月,四個月我沒有來這種人多的地方了。
一時被興奮衝昏了頭腦,穿行於大街小巷,附帶兩隻跟屁蟲。
一個身著白衣,戴著一塊雪白的面紗,行經之地,衣衫飛擺,飄塵入仙。引來注視連連,如果不是著急的跟著我的腳步,吼著我的名字。效果會更佳。
一個身著灰衣,一臉的苦瓜樣,滿心不滿的跟著前面飛奔的二人,滿肚子怨子無處發洩,只好爛在肚子裡。
這不用懷疑,這人就是N久不見的月照門還是照月門的管家,不重要的人,我一向記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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