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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哎,是有點臭。&rdo;又一個人說到。
心一緊,我心說壞了,可下一刻又有一個人說:&ldo;我什麼都沒聞到啊!&rdo;
&ldo;哈哈哈,你他娘有鼻炎吧,老子剛去石堆後面拉了一坨屎。&rdo;
&ldo;草,你能不能有點調?&rdo;立馬有人氣急敗壞的責備。
&ldo;狗日的,真臭,趕緊離開,要是讓堂主知道我們在這裡偷懶,非得被打斷腿。&rdo;
說罷,聽的腳步聲的遠去,我們三人長長的出了口惡氣。這人鬼使神差的一泡屎倒把我們給救了。
等那些人離開,猴子打了個響指說:&ldo;嚇死你爹了。&rdo;我好無語,這傢伙,一點都不穩重。
而那卿姐卻嘆了口氣,憂心忡忡的說:&ldo;水用光了,即便山洞裡有食物,我們也還得出去呀!不過也先先別想那麼多,目前我們最應該做的就是休息,儲存體力,那些暗黑薩滿教的傢伙,一時半會兒不會離去,睡一覺再說。&rdo;
石室內共有兩張床,我和猴子趟一張,那卿姐睡另外一張。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晚上了。那卿姐取來了乾糧,是她和她阿爹過去曬的肉乾,有牛肉的,也有兔肉的,還有一些是鷹肉。
就這樣,我們餓了就吃肉乾,渴了就去石翁裡舀一點水潤潤嗓子,清醒時盤坐著執行執行丹田的氣流,困了就倒頭便睡。
幾日下來,丹田的氣流漸漸被我控制的得心應手,可以將氣流快速凝聚到身體任意部位,並瞬間爆發出來,這太奇妙了,就和武俠小說中描繪的內力似得,可我明白,那不是內力,而是聚集的天地真氣,調動它非但可以傷人,還可以攻擊厲鬼,甚至是妖怪。
最後,石翁中水幹了,表皮的沙土也已經乾裂,我們不得已不走出山洞,弄些積雪回來融化澄清解渴。
好在暗黑薩滿教的人雖然還在搜山,卻沒有撞到我們,我們三個心驚膽戰的,走出山洞也是踩著那些暗黑薩滿教教眾留下的腳印行走。但,山洞外一眼望去,遍佈了腳印,搜山的人還真不少。看來這杜鵑奇花果真不是一般的寶物。我甚至懷疑暗黑薩滿傾巢而出了,這是一個可怕的訊息。
好在一切順利,弄了不少白雪回來,融化後又可以挺一段時間了。
藏在石室的這段時間,那卿姐和猴子開始傳授格鬥技巧,猴子所學,是道家的武功簡化而成的致命格鬥術,而那卿姐不以常理出牌,以巧取勝,攻擊凌厲,尤以腿功見長,正適合那卿姐的大長腿。我個子也不低,這腿法對我也很實用。
相比而言,那卿姐的格鬥術要比猴子所使用的厲害的多,我想若讓他倆切磋一下,猴子連三招都招架不住,猴子三腳貓的功夫,在高手面前根本就不堪一擊。那我乾脆也不和猴子學習了,專心的和那卿姐學習她充滿野性的獨特格鬥術。
學習格鬥,對我來說,最大的難題就是柔韌性,我這二十多年沒怎麼活動的身體,韌帶生硬,腿抬不高,腰彎不下的。好在那卿姐有秘製的藥方,每天睡覺的時候都給我敷在大腿兩側,就和冰水似得,總是涼颼颼的。倒是很有效果,幾天後,我可以踢到自己的腦袋了。
那卿姐悉心教導,時光荏苒,在石室內藏了半個月,我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猴子竟然打不過我了,他氣的直跺腳,也要學習那卿的格鬥術,誰知那卿姐卻不傳授他,這給他氣的。
我坐在一邊看熱鬧,心說,猴子啊猴子,想打過你小沐哥,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腿功和鎖功學有所成後,那卿姐取出一個錦盒,錦盒上繡著色彩斑斕的面具,開啟,錦盒裡放著一柄寒光湛湛的彎刀,彎刀巴掌長短,紅色真皮刀靶,刀身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