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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卿嘆了口氣,說:&ldo;實不相瞞,而所謂的薩滿教,其實已經黑化,是被俄羅斯人操控的傀儡,真正的薩滿已經名存實亡,而我,是薩滿教唯一的傳人。&rdo;
&ldo;那我們趕緊離開啊?&rdo;猴子急了,上炕就收拾東西。那卿說:&ldo;你們等我去收拾一下。&rdo;然後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那卿拿著花鼓回來了。她換了身潔白色的皮毛風衣,緊緊貼在身上,身材火爆,凹凸有致,曲線感十足,穿了一雙有著毛茸茸邊兒的高幫馬靴。
不敢久留,我們立即出發,走出家門,院子裡圍滿了老少相親,寒夜裡,一個個裹得像是粽子,呵出一團團白氣,手裡都拿著花鼓。
院子中央堆著一堆木柴,見我們出來後,一個小夥走過去放下火把點燃,鑼鼓其鳴,大傢伙圍著火堆翩翩起舞。
一時間感動,我眼眶濕潤了。那卿流著淚,默默的前行,她不忍心抬頭,背井離鄉,心中悲涼驀然。
因為我們的到來,那卿就要離開家鄉顛沛流離,我的心情沉重,有一種罪惡感。
鬱鬱離開鄂倫春村子,還沒走出多遠,一道刺眼的燈光照射過來,黑暗中,一輛越野車轟鳴而來。
第二卷九霄法塔 第七十六章追擊
這個半原始化的鄂倫春村落怎麼可能有人買的起越野車?來的也太快了。
嗡,夜裡越野車開了遠光燈,照射的一條直線,沿著小路飛馳,那卿拽著我和猴子蹲在距小路兩三米遠處的雪地裡,並沒有被發現。
好險!
那越野車駛向了村子。
&ldo;該不會是薩滿教的人?&rdo;猴子焦急的問。我也緊盯著那卿迫切等她答覆。
那卿敲了敲花鼓,耳朵貼在鼓面傾聽,然後又看了看駛向村子的越野車,臉色遽變,拽著我和猴子就往不遠處的白樺林跑。
猴子是個急性子,一邊跑一邊問:&ldo;是不是追過來了?&rdo;
那卿點頭,說:&ldo;快走,這只是先頭部隊,三四公里外有更多的人正往過趕。&rdo;
我說:&ldo;壞了壞了,這麼多人,還開著車,我們徒步怎麼跑的過?&rdo;
那卿說:&ldo;別怕,白樺林是直通大興安嶺腹地,只有走進大興安嶺,我不信他們能把汽車開進去。&rdo;
那卿這話讓我和猴子又看到了逃生的希望,我們三個時不時的回頭張望,加快腳步,走走跑跑,卯足勁兒往大興安嶺深處扎。可那些人窮追不捨,他們已經棄了車,帶著手電追了上來。回頭看了眼一排排軍用手電照射的光線,我的心都提在了嗓子眼兒。
往白樺林行進的越深,積雪越厚,一腳踩下去,白雪會埋住半條腿,那卿是本地出身的少數民族姑娘,雪地裡走的飛快,輕輕有節奏的呵氣。猴子也在東北待了很多年,雪地跋涉不在話下,倒是我這南方人,走的越發吃力,雙腿痠麻,就快頂不住了。而身後那些人在逼近。
又跑了半個多小時,抬頭遙望,看到了連綿起伏的山脈,白雪皚皚,特別的神秘。那卿拽著我的手鼓舞道:&ldo;堅持,只要上了雪山,就可以輕鬆擺脫這些人,山上洞穴多,便於隱蔽。&rdo;
我的臉頰凍的緋紅,大口的喘氣,使出吃奶的力氣緊跟著那卿,猴子精瘦精瘦的,渾身使不完的力氣,跑在追前面引路。
剛到山腳下,聽的背後傳來嗡嗡的聲音傳來,猴子一拍大腿罵道:&ldo;臥槽,難怪這麼快,這幫孫子騎的雪地摩托。快,快上山,老子不信他還能把摩托車開山上去。&rdo;
情況緊急,我們連滾帶爬就往山上跑,身後追來的那些人,穿著純黑色的戶外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