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鍥而不捨的徐婧蕾(求追讀)(第1/2 頁)
悠揚的鋼琴曲中,紅色卡座中的三人,都沉默著思考各自的問題。
陳立安所謂的裝置藝術在姬法看來很有想法,但是和她想的有所出入。
裝置藝術是一個完整的空間和整體,這種藝術賣不掉啊,只能做成展覽館或者公共空間透過門票等手段來盈利。
這是非常難以盈利的藝術形式,就和行為藝術一樣,往往只能透過攝影記錄下來然後賺取一點微薄的金錢。
姬法想要的是陳立安和柏清一起為彼此創作的油畫,那樣才方便自己這個藝術經理人去運作啊。
看著糾結的姬法,陳立安沒有和她詳細解釋自己的思路,他當然考慮到盈利的問題,不會把自己的的作品做成一個不能移動不能收藏的公共空間。
柏清對陳立安提出想法很感興趣,也順著陳立安的思路在思考該如何把油畫和攝影結合起來。
“你說的中國風情是什麼意思?有想好的主題嗎?”柏清主動坐到陳立安旁邊問道。
陳立安微微點頭,說起自己在蘇州看到的江南風情。
“我想把東方古典的意境之美透過攝影和油畫的形式,新與舊、東方和西方的結合把江南的意境之美展現出來。”
柏清是個北方人,對於江南的溫婉多情沒有太多的感觸,她更喜歡直接、強烈的視覺衝擊和情感表達。
“這和我想的不太一樣。”柏清微微皺眉說道。
陳立安切著牛排說道:“在我眼裡的江南不是溫婉多情,其內在的剛與柔不是悠遠和悲涼,而是一種壓抑的不得舒展的情感。”
柏清第一次聽到有人用壓抑來形容江南風韻,很好奇陳立安的眼睛裡江南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姬法撐著下巴坐在旁邊完全聽不懂用中文交流的兩人到底在說什麼,有些無奈的撥弄了一下盤子裡的牛排說道:“陳,你可以想做出一幅作品給我看看,我不太理解你的意思。”
“當然可以,等影展結束之後,我會嘗試做出一個作品給你看。”陳立安說完轉頭看向柏清問道:“你後面幾天有時間嗎?”
“有,等你影展結束之後,我去找你。”
“嗯。”
陳立安的想法其實和花月這部電影有關係,透過同裡水鄉的那座壓抑的宅子,陳立安看到了江南美如畫的風景下面埋藏著太多的人性的掙扎和壓抑。
只是相機無法將那種強烈的色彩衝擊表現出來,所以陳立安才想到用油畫那更加自由絢爛的色彩來彌補攝影的缺陷。
將超大幅的照片當做畫布,在溫婉多情的江南風景上創作出強烈的情感色彩。
只是具體的創作思路陳立安還沒有想好,只是有一個大概的想法,等到影展結束之後再和柏清好好討論吧。
從馬克西姆離開後,陳立安走在大街上有點無所事事,就返回中國美術館了。
陳立安剛到美術館,就被幾個來參觀的大學生圍住了,很崇拜地看著陳立安問東問西。
這些學生大多都是央美過來的,接受新鮮事物的能很強,對於新藝術形式的渴望也很強,拉著陳立安問了很多他的創作理念。
陳立安看著這些和自己同齡的人,很高興和他們交流,大家只聊藝術很純粹,不像上午想接近自己的徐婧蕾抱著其他的目的。
七八個人聊了一會,解答了一下他們的疑惑後就散去了。
又清閒下來的陳立安準備出去抽根菸。
“陳立安!”
就在陳立安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人喊自己,而且這個聲音聽起來有點耳熟。和前天那個打電話不說話的人聲音很像,而且徐婧蕾的確能從學校拿到自己的聯絡方式。
陳立安懷疑那天給自己打電話的就是徐婧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