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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認為我不要臉,來者不拒嗎?”想到此,心裡還是酸酸的,我吸了吸鼻子,“你不瞭解我,也不想了解我就定了我的罪,還跟我解釋這麼多做什麼?”
他又捏住我下巴,皺眉微怒,“什麼不要臉!忘了它!”
我掙開後嘟唇不滿,“你說忘就能忘嗎!你根本不知道有多傷人!”
他摩挲我下巴轉開話題,“不能忘就別忘了,我不許你和白凜走在一起,記住,只有我可以。既然喜歡我,就為我的情緒想想!”
“自大的傢伙!”吃醋就直說嘛。我摟住他腰,抗議道,“我肚子餓了,餵我!”
吃到一半我忽然想起,“白凜是我老闆啊!”常梓宥瞟了我一眼,“下班後等著我,要不就回宿舍,聽到沒有。”
哦,等著他就是說約會嘍?我心滿意足得到答案,開心得將麵條吃的一滴不剩。吃完才想起來問他有沒有吃,他什麼也不說,下了樓後不一會又上來,將一碗麵條放在我手裡,我偷笑了一下後也欣喜喂他。
這幸福的時刻我真的感覺在做夢,我挑起一根麵條兩人各一端咬了起來,他沒有無情拒絕,只拿我沒法。呵呵,一碗麵條,我竟然又吃了半碗。
吃完後我摸著圓鼓鼓肚子躺床上懶得動。還是他抱著我去刷牙的,我們一起刷牙嬉鬧,花了半小時才總算洗漱好。由他抱著躺在床上,我確定了他的心意後同時又很好奇他是什麼時候喜歡我的呢?可他卻皺著眉不打算回答,我晃著他身子欲撓他癢逼他就範。
常梓宥輕聲說他第一次遇見的時候就記住我了,但沒想太多。他是從白凜口中知道了一些白沫家教的事,有想見家教的衝動。常梓宥說白沫的經歷與他類似,都是離異的家庭,有自己的一套處事方式和旁人不喜的陰暗性格,不會輕易對人開啟心扉,被誤會只會讓誤會加深。常梓宥只是和白沫偶然說幾句話,幾乎沒什麼交集,因為常梓宥知道心裡有故事的人絕不會輕易改變。但他沒想到一個家教的出現改變了白沫,聽白凜說白沫開始喜歡補課,喜歡踢球,喜歡和他的家教去吃飯玩樂。頭一次對白凜說他也有看錯人的時候,常梓宥被白凜說的事實震驚到了,很想看看白沫的家教是個什麼狠角色。第二次在咖啡屋見到我的時候,就在想如果我是那個家教會如何。
“難怪你那時在笑我,怎麼是覺得我不會勝任家教嗎?”我撐在他胸口抬頭抱怨道。
他摸我的頭靜靜看著我笑,我的火氣一下子就被他澆滅。
他說他也沒想到我會是那個家教,所以在白沫生日的那天他的確被震驚了,我可沒察覺他的震驚,我嘟嘟唇,這個會裝的人。
“咖啡屋遇見的那天是你生日?”
我訝異抬頭,“你怎麼知道?”
他淡笑,“那天雲南下了一場雨,你沿著學校花圃轉了一圈?”
我打向他胸口,“你個跟蹤狂!”
他依舊笑了笑,沒反駁。
良久他才開口與我談起他的父親,似是下了很大決心,“我一個人撐起父親的事業,真的很難想象我還能混出個名堂,那時父親的企業已經瀕臨倒閉,欠的外債就算賣了自己也還不起……一個人撐著,爬起來就不打算倒下,一個人給自己打氣……”
我輕吻了他眉心,不希望他圈起自己的心留我一人在外有心無力,“我呢?”
他輕啄了我唇,“刻上了印章就是我的了。我都想和你一起去死,你說呢。”
“我才不想死,我們都活的好好的。你讓我揹負好大的人情債。”雖感動他的死同穴,可我更希望和他攜手並肩走下去。
“嗯,有我在。”
我們兩人的相擁說不上遲與早,我還是很擔心,趴在他胸口悶悶道,“以後很長,能不能信我?我預設是你的,就是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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