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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換作別的人在這哭鬧,閔南行恐怕早就冷了臉,將人扔進湖裡餵魚。
此時雖然不解,但受明時玥影響,他不由得生出幾分心疼。
閔南行不假思索,抽回了手指,轉而穩穩地拖住明時玥的臀。
這個姿勢讓明時玥頓感少了幾分威脅,攬著他脖頸的手臂緩緩收緊,沒剛才那麼難受了,明時玥稍微收斂了戲份,轉而悶聲靠在他肩胛。
濃深夜色中,悠然飄下幾粒疏散的雪花,落在閔南行長睫上,倏而便化作霧氣,像是為那雙冷雋的眸子鍍上了一層薄霜。
寂靜良久,閔南行溫熱的唇含住了她被夜雪凍得通紅的耳尖,冰冷和熾熱交織的那瞬,明時玥倏爾嚶嚀了一聲。
又開始哭起來,語調嬌地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嗚嗚我都說了最怕這個,你還、你還親我……」
感受舌尖極輕地在她耳廓描摹了半秒,明時玥後面的話都被淹沒。
昨夜迷糊昏軟之際,那海天一線瀕臨巨浪翻湧的感受又被勾出些輪廓來。
就連指尖都不由得發顫,軟綿綿地沒有一絲氣力。
耳尖是她的敏感點。
明時玥是昨夜才知道的,也不知道閔南行發現沒。
或許他現在是故意的。
這招的確比堵她的唇更有用。
明時玥試圖偏開頭,濕熱的舌尖在察覺她的意圖後,倏地退卻。
齒根卻咬住了她耳骨,將她往他的方向帶。
明時玥像是任人宰割的羊,眼神還懵著,視線就不得不被迫與他齊平。
「真的怕?」
明時玥忙不迭點頭。
經過昨夜的澆灌,小姑娘一顰一笑間都多了幾分媚而不自知的韻味,櫻桃般的唇咬著,弧度漂亮的小巧鼻輕皺,臉頰灑著點粉,含苞待放的花似乎一夜之間肆意盛放。
只含怯看他一眼,就勾得他心意躁亂。
閔南行沉眸:「我陪你,也怕嗎?」
提到這裡,明時玥不由得想到了在各大app衝浪時看見的奇葩男人。即便她沒想真的給閔南行生孩子,卻忍不住隱約的不悅,代入了他妻子的位置。
明時玥語氣酸溜溜地,「陪產也不能減輕我的疼痛啊,你們男人倒是爽過了,生孩子就是過一道鬼門關,後續還有脫髮、產後抑鬱、漏尿等等。」
她隨意例舉了幾個例子,沒想到還真唬住了閔南行。
他冷冽地眉擰著,眸子裡籠上一抹鬱色。
「我們找最權威的產科醫生,全程跟蹤,也不能避免這些情況出現嗎?」
「不能。」明時玥似是還嫌這劑洗腦藥下得不夠猛,補充道:「羊水栓塞現在能救活的機率也很低,說不定我堅持不到產後抑鬱那時候——」
她越說越誇張,繪聲繪色地描述著生孩子的各種缺點。
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捂住了嘴。
對上那雙陰沉沉的眸子,明時玥見他眉心都凝成了一條線,臉色比剛才還可怕。
「不許胡說。」閔南行抿唇,「沒有這種可能。」
閔南行低聲警告她,周身的威壓強大到讓明時玥的大腦也凝滯了半秒。
她被那雙瞳孔裡的冷攝嚇得沒再說話。
從前明時玥只從別人的口中聽說過閔南行,旁人都說他如何狠戾無情,將親生母親送至精神病院,臨終時都不曾探望一眼。
說他如何步步籌謀,一擊將親叔叔閔啟的公司逼至破產。
又說他手腕強硬,劍戟森森,踩著重重踏板肅清市場,對背叛之人從未有過半分心軟。
而明時玥真正見到的閔南行,從未在她面前展露過聽說的那一面。
他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