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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
“你被砸中頭,昏了差不多兩分鐘。”邊解釋,余文靖邊跪在他身旁,拉下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撥開他頭頂濃密的黑髮仔細瞧著。“還好沒流血,可是已經腫出一個包包啊……”
“我沒事。”她挨著他,身子軟呼呼的,熟悉的馨香纏繞在鼻問,聽見她語氣裡自然流洩的焦急,他心窩更暖,又然後,他瞥到那把被無辜拋在田土上的波霸玫瑰,猛地記起那顆該死的甘薯壞了他何等大事!
“是誰?誰砸的?我要扒他的皮、吃他的肉、啃他的骨、喝他的血!”腎上腺素激增,把殘餘的暈眩感瞬間衝光光,他虎虎生風地竄跳起來,口氣好凶,把婆婆媽媽們都嚇了一大跳。
這會兒換余文靖有被K中頭的感覺。
她拉住他的臂膀,不再讓他跳來竄去,略急地道:“是孩子拿甘薯在玩,一個用力丟,一個沒接到,就直接砸過來,不是故意的。看見把你砸暈,孩子們嚇得全跑掉了。火野剛,你別跳來跳去行不行?你不暈嗎?”說到最後,語氣微硬。
“我我……我要求婚!”他峻臉瞬息萬變,上一秒怒到姥姥家,下一秒委屈得要命。
“你、你……”她心一悸,見他沒什麼大礙,拉住他的大手拖著便走,還不忘拾起那束無奈被拋棄了好幾分鐘的玫瑰花。
婆婆媽媽們仍在他們身後交頭接耳得很高興,余文靖甚至還聽見有人問起母親酒席要請幾桌?喜餅要中式還是西式?唉~~看來拜身旁這男人所賜,她近來在金山鄉會很出名。
兩人沿著田邊道路走了一小段,來到一處利用天然樹蔭搭蓋的小小亭子,她走進去,火野剛跟著她一塊兒坐在石板椅上。
“這個拿去啦!”她把裝著大鑽戒的小盒子遞給他。剛才他突然失去意識,她只好先幫他把戒指收起來。
“為什麼?!”火野剛抵死不拿,“你已經收下了,一旦送出概不退回!你不能這樣!”頭痛心也痛,她怎麼可以不要他的戒指?“你收了我的花,讓我跪過,又聽了我的情歌,我要求婚,我不管,我要你嫁我!”
他急嚷,又單膝跪在她面前,炯亮的目光直勾勾地鎖定她的容顏,以一種不容拒絕又矛盾地揉進乞求意味的語氣道:“文靖,嫁給我。”
她怎可能不心動呵……余文靖輕輕嘆息,溫軟掌心撫上他的峻頰,指尖遊走著他深邃的輪廓。
“只是任性地不肯放手,要我繼續留在你身邊,跟著你流浪,所以才求婚的嗎?我說過,我的青春不需要你負責的。”
他抓住她的小手,用臉頰去摩挲著她的細膩,沉靜道:“我是任性,我不放手,我要你留在身邊,就算我真去流浪,也一定要拖著你,我要對你的青春絕對負責到底。文靖……我找到答案了,這個答案讓我不得不這麼做。”
柔情悄悄滋長,將兩顆心悄悄纏繞,誰也離不開誰,真要斷絕,會痛上一輩子。
余文靖眨眨眼,兩顆淚珠突然滾落。她在緊張,心跳得又促又響,啞聲問:“什麼答案……”吸吸鼻子。“……讓你非得這麼堅持?”
他粗指揩掉她的淚,心頭火熱,覺得自己真的很笨,明明答案如此簡單、如此明顯,竟然遲遲不曾發現。
不!不對!他想,他的心在許久、許久前已然體會,體會到她在他心中的地位,唯她一個,無誰能夠取代。
“文靖,我愛你。”
她輕顫,淚又湧出。
他嘆著氣,再也剋制不住地傾身擁緊她。
“文靖,非你不可的,不是誰都能是我的餘秘書,因為除了你,我誰也不愛,你是我的仙蒂露亞。”
“你你……你……你剛才唱歌有好幾個音不標準啦!嗚~~”害羞又喜悅地哭出來,她反手抱緊他,像是擁住了期盼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