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南梔心亂了(第1/3 頁)
chapter16
南梔腦中一片空白。
昨天?
昨天他說了那麼多羞辱她的話,她哪兒知道是哪一句?
“你有毛病吧!”
南梔一張蒼白的小臉,瞬間煞白一片。
這個人,他不是已經和莫雪鳶訂婚了嗎,不好好待在新娘子的身邊,卻跑來這裡,還來招惹她,繼續糾纏不休,他不是有病就是有病,他就是有病。
“是,我有病。”
祁時宴眯起眼眸,眼底一絲玩味。
南梔也盯著他看,奇怪,從他的眼中,她竟意外的沒看到那令人熟悉的怒意。
緩緩的,祁時宴朝她靠過去,薄唇貼在她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噴灑。
“欲擒故縱現在很對我的胃口,我們要不要現在好好的玩一玩?”
他一字一句,嘴角勾著一股冷酷的殘忍。
那捏著她下巴的手,那如鐵鉗一般的手,那幾乎要捏碎她骨頭的手,驟然一鬆。
轉而,菲薄的唇瓣,貼緊她的耳垂,張口就是咬住。
“嘶~~”南梔吃痛的叫了一聲。
這一聲叫刺激了男人,那一雙眼,除了玩味,更多的,是興奮。
“對,就得這麼叫。”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邊:“叫得越下賤,我就越喜歡。”
他低沉又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說道。
那雙眼緊緊的盯著她,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的情緒變化,她但凡有一絲一毫,都會被那雙眸子收入眼底。
南梔的身體,不可抑制的抖了起來,現在她身上穿了一套黑色的運動裝,她面板白,也由此,那被她用力掐著的地方,才不顯得那樣明顯。
祁時宴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有時候,他像是自地獄而來索命的魔鬼,見著血就要喝一口,而她,就是她的血。
有時候,他又如黑夜裡遙遠的星辰,遙不可及,無法觸碰,又深不可測。
有時候又像是握在手中的沙,明明那麼用力的握住了,一陣風吹來,就又飛走了,什麼都不剩下。
而現在,南梔覺得,他就像是一滴濃稠的墨汁,滴入了清澈的水中,迅速的將一整碗水都染得渾濁不堪。
還沒等她想明白,祁時宴忽然彎身將她給抱了起來。
南梔的一顆心亂了。
男人挺拔的身形消失在了樓梯口,徑直上了二樓,朝著自己的主臥而去。
一隻腳踢開主臥的門,朝著自己的大床走去。
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他們的第一次就是在這一張大床上。
這女人三更半夜爬上了床,還往他喝水的杯子裡下了藥。
只是,現如今,那一晚的記憶,他卻不甚記得,沒什麼印象了。
不過,祁時宴唇角的那一抹笑蕩得更開,正好今天他有時間,正好他有興趣,倒是可以再好好的回味一下。
低頭,正好看到那女人同他錯開視線,祁時宴勾著嘴角,奇怪,他是從什麼時候起,對這女人產生了興趣,甚至,發瘋發狂般的想要將她給佔有,並且,對於這樣的事情,樂此不疲。
正要將人往那大床上一丟。
倏然!
啪!
一道清脆,南梔自己都沒想到過,她竟出手那般的乾脆利落。
祁時宴唇邊的笑立刻僵在了臉上。
一瞬間,時間彷彿停住不動了。
他不僅是笑容僵在了臉上,是整個人都立在了原處,思維也好似被人給按下了暫停鍵,無法理解剛剛是發生了什麼。
可臉上火辣辣的觸感卻在提醒著他,剛剛究竟是發生了些什麼。
臉色由紅變得鐵青一片,南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