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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靖,現在是下班時間,你可以不聽老闆的話!”呂瑞馨也不爽了,不知道這個死小孩跑出來攪什麼局?
突地,腦中刷過一個念頭,她“咦”了聲,瞅著兒子鐵青的臉,難道……莫非……會不會……有沒有這個可能……哇啊~~這兩人黏在一塊兒五年多了,現在才有些端倪,進展是不是太慢了點呀?
當然,她全然不知他們暗通款曲其實粉久嘍。
氣氛古怪得很,余文靖趕忙跳出來圓場。“瑞馨姨,沒關係的,您和楊先生先用餐,我們一會兒就回來。”
哪裡還需要交代什麼,火野剛拉著她起身就走,連跨出包廂的榻榻米穿鞋時也沒打算放開她。
離開前,他側目瞥了仍悠閒坐在包廂裡的楊志嘉一眼,挑釁的意味頗濃,但後者似乎不以為意,一派輕鬆的模樣,讓火野剛氣息粗重,興起想扁人的衝動。
他很不爽,超、超、超不爽!
有人要來搶奪屬於他的東西,他的母親大人還是幫兇,怎不教他捶心肝?!
“你要去哪裡?”電梯停在飯店一樓而非地下停車場,被拉著走的余文靖跟上男人的大腳步,吶吶地問。
飯店櫃檯此時剛好進來一隊旅行團在辦CHECK IN的手續,大廳有些亂,但位在大門左側的開放式咖啡座沒多少客人光顧,火野剛選了一個角落的桌位,服務生過來詢問時,他隨口點了熱咖啡,卻幫余文靖要了一杯花茶。
“不是要去拿藥膏嗎?你的傷——”
“傷好了。”
“啊?”她眨眨眼。
他臉頰浮現可疑的薄紅,語氣粗魯。“啊什麼啊?我說好了就好了!有疑問嗎?”
余文靖忍笑搖頭。“沒有。”
服務生過來,俐落地送上咖啡和一整壺茶,還貼心地為女士在骨瓷杯中注入七分滿的花茶,這才退開。
茶很香,她靜靜嗅著,淡問:“為什麼點花茶?”
火野剛眉心微蹙,彷彿她問了一個很笨蛋、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問題。
“你不是一直很愛喝花茶嗎?怎麼了?”
她搖搖頭。“沒事。”啜著茶的唇卻不由自主地抿出愉快的彎度。
他沒能去注意她細微的表情,心裡很煩躁,覺得必須跟她說些什麼,但究竟該說什麼,內心卻沒有譜。
“我們坐在這裡幹什麼?”余文靖把玩著杯耳,眸光飄向熱鬧的大廳,又緩緩回到他臉上。
“不幹什麼。我就是……突然想喝咖啡。”丟出這麼一句,見她秀眉微挑,他耳根沒來由地發燙,像是要證明自己的話,他端起黑咖啡大大地吞進一口,也不嫌燙。
只是這樣而已嗎?好啊,那就專心喝他的咖啡吧。余文靖也不再說話了,兩人各喝各的,結果不到五分鐘,他那杯不到250CC的黑咖啡已經見底。
余文靖放下瓷杯,語氣一貫的淡然。“要上去了嗎?我們離開二十分鐘了,再不回去,瑞馨姨會擔心的。”
“我要再點一杯咖啡。”他抬手要招服務生過來,卻被余文靖拉下。
“你早上兩杯、中午兩杯,現在還想續杯?不要喝那麼多,對身體不好。”她眉心輕擰,柔軟手心壓著他的手背。
可能是她突如其來的碰觸,也或許是她淡然言語裡自然而然流洩出來的關懷,某種難以言喻的東西被挑動了,鼓譟而出。火野剛目光一沉,反握住她軟軟的小手。
“急著上去幹什麼?繼續那個可笑的相親嗎?兩個陌生男女大眼瞪小眼,聊一些不著邊際的話,我不認為你會喜歡這樣的安排。”
她的確不喜歡,但更不喜歡他此時的口氣。
他的自以為是和極度不屑的峻臉讓她心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