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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長安坐在她旁邊,貢獻出一條腿作為枕頭,給她枕著。
他看著付晚晚憔悴的臉色,和甜甜的睡顏,心裡五味雜陳。
找到她之前,陸長安設計過多種再相見的場景,無數次在夢裡,把付晚晚抓回去狠狠疼愛。
但真的找到了她,卻是和多年好友想見一般,彼此除了默契還是默契,連很多廢話都不必說。
什麼我找你好辛苦,你為什麼要跑,你知不知道我多麼想你,你過得可好?為什麼你看著比以前胖了,臉色卻更憔悴?你不知我心疼你嗎?
‐‐這種話,陸長安在心裡說了多少遍,可事實是,他什麼都不必說。
在付晚晚面前,煽情沒有必要,她不會被打動;關心的話也可免了,她最不喜歡虛浮。
是以陸長安只是伸手,用拇指撫摸付晚晚的眼角眉梢,她沒有皺眉,陸長安卻徒然地想讓她眉眼更順一些。
飛機飛到檳城,不過一個小時,付晚晚醒過來還有些迷糊,就被陸長安抱著,下了飛機。
來接機的是陸長安的全能秘書李景宗,該看的看,不該看的堅決不看。
他充當司機,問陸先生去哪。
陸長安說:&ldo;醫院。&rdo;
付晚晚在他懷裡說:&ldo;我要睡覺!&rdo;
陸長安說:&ldo;你現在就可以睡。&rdo;
&ldo;我要回家睡覺。&rdo;
陸長安眼睛放出光芒:&ldo;好,去完醫院就回家。&rdo;
&ldo;家&rdo;這個字,被他說得極重。
付晚晚小時候得過闌尾炎,對醫院很沒有好印象。她確定自己懷孕,都是自己去藥店買驗孕棒,而不是去醫院好好檢查。
她不喜歡醫院,陸長安也知道,很少帶付晚晚去醫院,多半是叫家庭醫生陳楓過來。
但今天陸長安卻十分堅決,完全不聽付晚晚的話。
付晚晚想,隨便吧,反正自己都和他回來了,以後孩子還要生呢,現在去醫院就當提前演習了。
到了醫院,自然都是綠色通道,付晚晚像個娃娃似的,被各個白衣天使們擺出種種姿勢。
付晚晚,每當這時,就特別屈辱,她心一橫,直把自己想想成是個死物,不在乎尊嚴。
醫生都到下班的時間了,付晚晚才被□□完,全須全尾地被兩個白衣天使扶著,坐到陸長安旁邊。
那位戴眼鏡的男醫生笑得眼睛都快合在一起,他拿著化驗單,對陸長安說:&ldo;陸先生,太太已經懷孕十三週了。&rdo;
付晚晚想,嗯,我知道啊,這還用你告訴?
卻見陸長安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隔了幾秒鐘,才說:&ldo;你說什麼?&rdo;
那醫生又把這話重複了一遍,還說道:&ldo;三個月,稍微有點胎位不正,不過沒關係,胎兒還在成長。&rdo;
陸長安這才反應過來似的,露出一個在付晚晚看來很傻很傻的傻笑。
付晚晚有點拒絕承認這是陸長安,真是,太傻了。
這天,這家醫院所有給付晚晚檢查身體的醫生護士,都收到了一份數值不小的紅包。
陸長安找回妻子,還找一贈一,雙喜臨門,出手自然闊綽。
折騰了一下午,李景宗把車開回別墅的時候,付晚晚有種大赦天下的感覺,她現在只想睡覺。
但陸長安卻似乎專門和她作對似的,在她下車的時候,不想讓她走路,還想用抱的。
付晚晚覺得她這雙腳在陸長安這裡可以砍下去了。
進了門,付晚晚從陸長安懷裡掙紮下來,喊:&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