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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寧知道唐睿是真生氣了,而且是很生氣的那種。唐睿這個人做事圓滑而又儒雅,想今天這樣幾乎對峙的嘲諷,至少在褚寧對唐睿的認知裡是沒有的。褚寧心裡覺得溫暖,是在寒風中,被陽光包圍的感覺。
他毫無章法的親唐睿,一會兒眼睛,一會兒鼻尖,亂七八糟的,卻糊了唐睿一臉的口水,可這對唐睿似乎很受用,親著親著,唐睿扒拉開褚寧,卻笑了,「煩不煩人。」
褚寧咯咯笑起來,抱住唐睿的脖子,「好啦,這種垃圾地方,以後咱們不來了,又不缺他們。這樣吧,明兒咱倆就拿一把火把這燒了,解氣。」
褚寧煞有介事的說著還比劃著名,唐睿笑起來,「就你貧。」
褚寧也笑,她從唐睿身上下來,摸摸自己的肚子,「我餓了。」然後看到窗外的路,「咦,這是去哪,不回家?」
「嗯,帶你去吃飯,順便見個人。」
「誰。」
「姚佳物件。」
「姚導還有物件啊,誰!」
「程硯。」
褚寧愣了愣,瞬間瞪大了眼睛。
「那個編劇??超級文藝超級神秘的程硯???」
「神秘什麼。」唐睿哧,「一喝酒就撒酒瘋,還抱著姚佳啃。」
「……咱們是要跟他們家一起吃飯嗎。」
「嗯,想去嗎。不想去咱們就回家。」
「去!我要見偉人。」褚寧難掩激動,「我跟你講,我好喜歡他寫的東西。文筆,文采都是頂尖的。」
唐睿無奈笑出聲。
「他們是怎麼在一起的啊。在一起很久了嗎。」
褚寧對別人的事並不關心,可今兒也是起了濃鬱的八卦心。
「幾年了,六七年了吧。」唐睿努力回想了下,「我想想當初怎麼在一起的,對,當初姚佳一直死纏爛打程硯。」
「你們都是同學?」
「嗯,最開始我和程硯關係應該是最好,姚佳太吵,鬧的慌。」
褚寧大笑,「不過真看不出來,高高在上的姚導還會死纏爛打。」
「嗯,當初為了追程硯簡直拼了。」
「什麼什麼什麼發生了什麼!」
「程硯有個親哥,和姚佳關係很好,於是有一次他們幾個喝了酒之後,程硯他哥就告訴姚佳程硯一喝酒就咬人,姚佳於是把我們倆都約出來,玩命灌程硯酒。最後程硯果然就開始咬人,第二天姚佳就抱著自己被咬過的血淋淋的手臂和身子就找程硯敲詐去了。說都咬成這樣了,必須負責。」
褚寧憋住笑,「又不是上了他,負什麼責。」
「姚佳說怕有狂犬病,萬一有潛伏期,怕以後程硯不認帳。於是一直黏著程硯不許他跑。」
「哈哈哈。」虧他能想出這麼個理由,褚寧笑的前仰後合,「那為什麼非要拉著你去,單獨約不好嗎。」
「程硯才不跟他去,那時候程硯煩他,沒皮沒臉的,跟現在一樣。」
「沒想到我們英俊瀟灑的睿哥哥也當過巨型電燈泡哦。」褚寧饒有興致的幸災樂禍,「好想見見程編劇,更崇拜他了!!!」
車開到一處別墅區。
褚寧看了看,「這是他們的家?」
「嗯。」
作為藝人,唐睿他們很少去外邊下館子,不過他們常年做空中飛人,想回家吃飯的次數也是少之又少。
下了車,唐睿帶褚寧上樓。輕車熟路的找到門牌,唐睿敲門,迎出來,是程硯。
褚寧有些開心,看見程硯,笑了。
那人斯斯文文,帶了一個圓圓的眼鏡。他臉小,五官也很精緻,看得出,是真正的美人。
程硯看見他也笑了起來,明明都不愛親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