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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憐緩緩說道。
竹生情況好轉,齊雋也應該如此吧,不知他清醒了沒有?還記不記得這俗塵之事?會如何對待她和明嘉蘭呢?若知道東齊國和南鳳國的情形,會如何反應呢?還會不會仍要與秦慕蕭一爭天下呢?
秋月憐見燕洛雪走了神,說道:“你都不關心一下你四叔的孩子嗎”
燕洛雪羞愧一笑,秋月憐擺了擺手,“他拜了周善文為武學師,留在東齊學藝,學得很有興致,對了,你爹還誇他稟賦很好呢。”
燕洛雪被秋月憐無形散發出的母性所感染,不由看著自己的小寶貝,心情漸漸沉澱了下去,嘴角泛起了一絲柔和笑容,“我爹不輕易夸人呢,當年他很稱讚師兄,說師兄是難得的將才,如今,師兄果然成了將軍了。”
第二卷 禍從蕭牆起 第二百一十七章 等閒豈能做媒人
第二百一十七章 等閒豈能做媒人
提及師兄,燕洛雪想起了隨西秦武帝秦柯返京的吉祥公主秦慕霜,齊雋當年以秦慕霜失蹤為由,改立明嘉蘭為後,故而秦慕霜不能隨意歸京,如今,齊雋昏迷,東齊國齊竹生即位,稱安王,燕重垚暗中輔政,秦慕霜已經沒有必要隱藏蹤跡。
秦慕霜本並不想隨父歸京,但終因秦柯堅持,而明嘉詡又未出言挽留而黯然蹬車。燕洛雪知道秦慕霜與明嘉詡定然情路艱辛,不僅是因為明嘉詡有意無意的迴避,更因為明月與秦柯之間明裡暗裡的聯絡。或許,能夠解開這個心結的只有她娘了。她娘向秦柯討要明月,不是嗎?逝者已矣,她娘絕對會原諒明月,但是,對於西秦武帝秦柯的心思,她不敢隨意揣度。
秦慕霜臨去之時,與她懇談,除敘述對明嘉詡的滿腔情意外,更指出若與明家聯姻,對明家也多了層保護,更使秦慕蕭對明嘉詡少些忌憚。燕洛雪當然深知秦慕蕭心性,雖然因她之故,對明嘉詡頗為尊重,但是每見她對明嘉詡有迴護之意,還是免不了吃味,她自是心底無私,明嘉詡卻真是未必,為解秦慕蕭心結,也為了明嘉詡的終身幸福,燕洛雪當然對秦慕霜與明嘉詡的結親樂見其成,但是她卻絕不能為此事與明嘉詡開誠佈公,若那樣的話,明嘉詡也許會答應,但是,明嘉詡是否會成為另一個明月呢?這情字,非要兩人情投意合才可受人祝福。
燕洛雪說道:“四嬸,你一路辛苦,今晚我在碧霞宮裡設宴,為你接風,我與師兄也好久未見了,也一併請來,近來,每日都見血雨腥風的,很讓人透不過起來,今夜正可解解這氣氛。”
“你倒是盛情,四嬸我卻不能久留,你爹孃只給了這半天時間,天黑之前我要趕回鳳鳴寺,你爹孃如今不似往常,身負重責,由我率領無情山莊的人保護,決不可有半分差池,柳兒雖死了,但曉寧樓的勢力不知藏得多深,若有人知道你爹孃在南鳳國,怕是免不了又來生事。”秋月憐說道,神情很是遺憾。
“我派師兄率兵去護送如何?”秦慕蕭說道,“師兄應該也是很想念你爹吧。”
“你們真是糊塗了,他們連女兒女婿都不見了,難道還會願意見徒弟,你們若想見,便偷偷地遠遠地見,我們大約明日凌晨啟程,你們自己決定吧。我說得夠多的了,你爹知道了非怪我不可,你知道嗎?我平日可懼怕這個大哥呢”秋月憐說著站了起來,“告辭,你們保重。”
秋月憐匆匆去了,燕洛雪望著秦慕蕭,秦慕蕭說道:“我去準備,一會兒我們就出城,我一定讓你見到你爹孃。”
“不,不用了。”燕洛雪說道,“爹孃想見我,自然也會偷偷來見我,我就在碧霞宮裡,哪裡都不去。”
夜裡,碧霞宮中,琴聲響了****,燕洛雪彈著搖籃曲,流著眼淚,而床上,秦慕蕭望著兒子女兒酣睡。次日清晨,暗衛稟報,有白衣人在修德殿房頂站了****,天色微明,方才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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