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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應該是是我問您,您想用這些做什麼?為什麼不對新主子說呢?是不是,太子殿下?”臨淄王對秦慕蕭眨眨眼睛。
秦慕蕭沒有回應,此時他已經覺出臨淄王似乎不只是單純的報仇,而是意在挑撥孟家與西秦皇族的關係,倒是小瞧了臨淄王,他眼中劃過一絲冷酷。
“我孟家世受皇恩,對西秦國忠心耿耿,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決不會聽你胡言亂語。”孟巧生激動說道。
“忠於西秦國的誰,那就難說了。”臨淄王冷笑。他足下用力踏在假山靠右側的一個尖石上,尖石下陷,但並未完全陷進,臨淄王足尖改為倒勾,尖石倒下。
臨淄王走出假山,徑直走向那繡樓,繡樓地面出現了四方形洞穴,樓梯向下延伸。臨淄王向下走去,孟緣和孟巧生跟了上去,秦慕蕭拉住了燕洛雪,說道:“你,就不要下去了,你回車中候著。”
燕洛雪望著秦慕蕭,見秦慕蕭面容嚴肅凝重,知道秦慕蕭擔心臨淄王在底下使陰謀詭計,但她怎麼能放心他獨自一人涉險,萬一臨淄王和孟緣都只是做戲,秦慕蕭豈不是危險萬分。
“現在是在西秦國,我們又是奉了聖上手諭,他不敢把我怎麼樣,但那地下有沒有孟久襄留下的有法力的東西,我還真不太放心,所以,你就聽我這一次,先回車裡。”秦慕蕭苦苦相勸。
“怎麼,怕了嗎?太子妃不想看好戲了嗎?”臨淄王又走上了樓梯,向上看著秦慕蕭和燕洛雪,然後,用手一指下面,“他們可是很喜歡。”
燕洛雪看著狀似調皮的臨淄王,說道:“實在是因為你那位先祖太善佈置機關,讓人防不勝防。”
“他害誰都不會害你,你不相信嗎?”臨淄王說道,“你若不在,可就很難說了。”
“別聽他胡說。”秦慕蕭拉住就要步下樓梯的燕洛雪,“他這是激將法。”
“可我想看,這裡,很陌生。”燕洛雪垂眸說道。秦慕蕭聞言,鬆了手,燕洛雪向下走去,秦慕蕭嘟囔著:“陌生有什麼了不得,非要看。”
地下書庫果然藏書極多。一排排的書櫃,一排排的木架,還有一件件精美的玉器雕飾,令人眼花繚亂,這才是真正的孟氏巫家的藏寶之地吧。
孟緣和孟巧生看著這突然出現在眼前的一切,臉上表情難以形容,震驚,懊悔,恐懼,孤注一擲,好像又都不是。臨淄王就像一個逗弄著嘴邊的老鼠一樣,雙眼微眯,看著他們,問道:“我說的沒錯吧,你們根本沒到過這裡,而能進入這裡的,才是孟家真正的主人。國丈是親口承認當年的罪行呢?還是由我親自揭發?您認為哪一樣對您有利呢?”
“都一樣,你並沒有給老夫留後路,我承認是一死,不承認也是一死。”孟緣突然竄到了孟巧生身邊,抽出了孟巧生的佩劍,大笑道:“這秘密只有我一人知道,只要我消失了,你就死無對證,就由我一人償還你母親所受的苦。孟家,是我的,你休想奪回去。”
孟緣橫劍欲自刎,臨淄王冷冷瞧著,卻未阻止,但秦慕蕭紫玉簫驟然出手,將劍隔住,而孟夫人抱住孟緣大哭起來,孟巧生跪地,哀求孟緣切不可輕生。
臨淄王轉身,朝著一間書櫃走去,他熟稔開啟,從裡面拿出一本書,翻開,念道:“殷靈之血,聖器色變,孟氏之血化之。”
臨淄王看著秦慕蕭,說道:“太子殿下可否貢獻一滴血?”
燕洛雪站到秦慕蕭身前,說道:“為為什麼非要試呢?即便事實如你所說,又能怎樣?你自可以去告御狀,又何必在此行巫術,蠱惑人心?”
臨淄王眼神邪魅,說道:“你怕我有法力,是不是?你不是非常想要知道嗎,這不正是個機會?還是你怕我會傷害了你的夫君?”
秦慕蕭冷哼道:“不要和他廢話,一滴血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