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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下了林總管。
她想叫秦慕蕭,可一見秦慕蕭似乎睡著了,想到他心力交瘁,又傷心不已,便沒有開口。她自己悄悄起身,向前面探去。
走了不太遠,就看見了明嘉蘭,臨淄王和惠昌公主的低語也傳進耳中。
“我真後悔,不該告訴你咒語的事,不該教你巫術。”惠昌公主說道。
“她是我的使命,你教與不教結果都是一樣,先祖精妙的佈局也抵擋不住天意!天意讓他們早於我相遇成親,天意讓她在我眼前溜走,我以為我把她帶到了先祖面前,就會完成使命,可還是失敗了,可見先祖的法力也鬥不過天意”臨淄王話語中透著無限的沮喪。
“沒有法力你就得不到嗎?她原來也不是你的全部,你忘了你母親了嗎?你不想為你母親報仇了嗎?”惠昌公主問道。
“報了仇又怎樣,那個骯髒的地方我一天都不想再呆下去。”臨淄王厭惡說道。
“那我算什麼?我吃的苦,受的罪又是什麼?我想死你不讓,我想報仇你又不願,你說,我算什麼?”惠昌公主突然歇斯底里打著臨淄王的前胸。
這是什麼狀況,惠昌公主一向是優雅萬分,怎麼突然就像瘋了一般?
臨淄王任她廝打,說道:“好,依你,依你,你不要後悔,但我有一個條件,讓明嘉蘭離開,我不需要一個玩**跟在我後邊。”
明嘉蘭身子晃了晃,然後呆呆轉身,看見燕洛雪站在那裡,幽幽說道:“為什麼?明明就當你是仇人,卻把你放在心尖兒,為什麼?”
燕洛雪搖頭,這時臨淄王和惠昌公主聽到聲音,站了起來,看向她們,燕洛雪聽見臨淄王說道:“你累了,理他們做什麼。”然後,帶著惠昌公主走的更遠。
黎明時分,眾人起身上路上路,臨淄王和惠昌公主在前面等候,臨淄王似乎對一切都視而不見,燕洛雪因他們昨日話語也不可能再敢和他有瓜葛,安安靜靜呆在秦慕蕭身邊。
終於,一行人出了女穿山,來到通向西秦鹹安城的官道上。周善文準備下了幾輛馬車,將天機老人和秋婆婆的屍身先搬上了車,然後恭請水茵兒上車,可水茵兒固執地搖頭,望著臉色清冷的秦慕蕭流著眼淚。
燕洛雪知道水茵兒也許無顏再見西秦武帝秦柯吧,畢竟,是因為她貪圖秦柯的一時眷寵,才讓柳兒有機可乘,釀下如此苦澀的結果,最後累得父親慘亡,使秦慕蕭最親近之人莫名其妙送了性命。
秦慕蕭終於不耐問道:“你究竟要怎樣?”
水茵兒說道:“我決意要出家為尼。”
秦慕蕭冷笑一聲:“又是出家好,好,隨你的便你出家好了,你怎麼不也去珍寧寺?那裡還有她的牌位,你正可以天天去請求她原諒你。”
秦慕蕭的養母碧蓮出家了,可是也沒有解脫。秦慕蕭聽到水茵兒要出家,只覺得他如幼年時一樣,又被母親拋棄了。不要就不要吧,反正他早已習慣了冷遇。
“你怪我?我回去怎麼面對你父皇呢?我回去怎麼面對那些朝臣,他們會瞧不起你,我是為了你啊。”水茵兒哽咽道。
“這些你不必考慮。”秦慕蕭垂了眼眸,轉過身,輕聲說道。
這時,一直跟在隊伍後的林總管走上前來,跪在了秦慕蕭的面前,說道:“請您,把她交給我。”
秦慕蕭劍眉微微挑起:“你在痴人說夢?”
林總管磕了一個頭:“她回西秦就是一死,回東齊也是一死,我會照顧她,我會帶她隱居,請你相信我。”
水茵兒伸手去攙扶林總管,秦慕蕭冷冷目光落在水茵兒手上,水茵兒有些瑟縮,燕洛雪說道:“林總管心狠手辣,明知他是她的兒子,仍要施以辣手,我們如何能信你?”
林總管抬頭說道:“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