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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慕蕭冷靜下來,說道:“秦昭不是不可以說其他理由,秦昭不是不可以極力辯解,他為什麼不呢?他想試探皇上,更有可能他想迷惑皇上,他與宮中女子私會固然不該,但若是尋常宮女又何須掩飾?即使被撞見又能怎樣?他會死嗎?不可能!那就只有一種解釋,那個人非同一般?而且事情也絕對不是私會那麼簡單,秦昭絕對不能說出,這點皇上應該相當清楚。”
“那就該著她白死?”秋月憐尖銳說道。
“不會,我會替她報仇!”秦慕蕭臉上上了陰狠,燕洛雪心中微酸,這是什麼樣的人倫?
秋月憐還要說什麼,前面突然傳出嘈雜聲,秦慕蕭開門叫道:“何事吵鬧?”
只見一名大太監在侍衛的簇擁下,快步而來,一見秦慕蕭,就施禮,然後尖著嗓子說道:“皇上宣順安王和秋姑娘,洛姑娘上殿。”
秦慕蕭看著連連冷笑的秋月憐,他轉頭對燕洛雪說道:“我們先去換裝。”
燕洛雪穿了一套素色紗衣,頭上簪上銀色蝴蝶花,素面朝天,秦慕蕭身穿白色銀絲繡花綢衫,而秋月憐不知為何竟穿了一套極豔麗的玫紅絲質衣裙。秦慕蕭別開了眼睛,燕洛雪心中哀傷:秋姐姐是想向平南王秦昭示威吧。
幾人乘轎到了宮城,然後下轎步行,到了大成殿。
大成殿內,西秦武帝秦柯端坐在龍椅上,臺階下文官武官分列兩旁,周伯也身穿官服,位列武官中。
秦慕蕭三人一進大殿,就感受到了壓抑,燕洛雪悄悄掀動眼簾,看平南王秦昭的反應。果然,秦昭面色極為難看,流露出難以置信。三人跪下見禮,秦柯看看一身豔裝的秋月憐眼中閃過一道幽光,然後心平氣和說道:“平身。”
三人站起,秦柯說道:“貞寧一案有了進展,你三人站一旁,仔細聽清楚。”
秦柯說此話之時,目光掃過群臣,大臣們各個屏息靜氣,緊張異常。
秦柯對胡皇后的父親胡錦言說道:“胡丞相,請你把你們三堂會審的過程敘述一下。”
丞相胡錦言躬身道了聲“是”,走到大殿中間,回稟道:“臣三人奉旨,勘辦此案,不敢有絲毫懈怠,微臣等仔細檢視了貞寧遇害的禪房,詢問了珍寧寺所有女尼,其中一名叫惠寧的指證惠覺曾鬼鬼祟祟,但當晚惠寧就懸樑自盡,而提審惠覺後,惠覺也咬舌自盡。種種跡象表明貞寧一案複雜,幕後之人兇殘無比。”
“那也就是說本案尚不能結案?”秦柯問道。
“是,臣等請皇上再寬限幾日。”胡錦言躬身一禮。
“胡丞相,朕令你總領此事,你真不知朕的意思嗎?此事涉及宮中后妃之名譽,皇后為此甚為憂慮,你怎麼還要朕寬限!”秦柯居高臨下,看著胡錦言額上鼻尖漸漸現出冷汗。
秦柯一擺手:“罷了,周卿,你將你這幾日所得呈報上來。”
周伯周化風出列,走上前,將手中之物交了出去。然後退下臺階,說道:“這幾日臣派人日夜監視珍寧寺,情況確如丞相所言,只不過,臣暗訪得知貞寧被害的前一晚。曾私下離開珍寧寺,不知去見何人。回來後很煩躁,曾在珍寧寺大殿中敬香。所以微臣親自搜尋了珍寧寺的大殿,結果發現了貞寧留下的一封寫給秋姑娘的信。”
秋月憐身子微微發顫,臉色在那豔麗的枚紅色映襯下更加白皙,她跪倒在地上,仰起臉,臉上的表情似乎是孤注一擲,她說道:“但請皇上主持公道。”
秦柯淡漠點頭,將信交給太監,說道:“念。”
太監顫巍巍尖細聲音盤桓在大殿:“月憐吾女,見信如面。昨夜噩夢醒轉,一人白巾覆面,額有血痣,立於床頭。驚雷乍響,方念起十八年前此人曾與為娘有過一面之緣,十八年前,其身懷抱慕蕭,倒於產室門前,若死狀,此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