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5 頁)
嗎?燕洛雪猜不出秦慕蕭又在擺什麼**陣,只得依言坐在那裡。秦慕蕭合著眼不理她,她便打量起秦慕蕭的房間。
這是典型的女性房間。屏風將房間分成兩室,臥房內內側是紅檀木的架子床,架子外掛著煙粉色紗幕,床邊放了一張紅檀木腳踏,還有一個塗漆印花的圓木坐墩。屋中圓桌,桌上放一個小窩婁,裡面是一些做女紅的用具。窩婁旁,一個精緻的菱花鏡靜靜映著屋內擺設。這屋中極簡單,但有著不容忽視的脂粉氣息。
秦慕蕭就在這屋中睡起了回籠覺,窗外時斷時續的小雨好似催眠曲,燕洛雪也有些昏昏欲睡。門聲響動,她站了起來,是大門。她支起窗子,向外看,那戴帽的人走了出去。
燕洛雪回頭,剛想說話,秦慕蕭卻翻身,背對著她,說道:“出去。”臉色差到了極點!
燕洛雪這個悶啊!她走到床邊,坐在坐墩上,說道:“我不出去,你陰陽怪氣,我為什麼就非得聽,根本都不關我事,還非要我進這府裡,看你們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煩死了,你痛快送我去忘憂茶莊,不。不用你送,告訴我怎麼走就行,我自己去。”
秦慕蕭坐起,惱羞成怒:“閉嘴!”
燕洛雪似吃了雄心豹子膽,竟譏諷道:“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什麼樣子,你現在就像是一個毛頭小子,要不著糖吃就耍脾氣的毛頭小子。你想那人來是嗎?可那人偏不來,於是你就氣了,有什麼氣?你告訴他你想讓他來了嗎?沒有吧?那他怎麼會知道?有時候,別人不會在意你的話,更不會總有人聽你的心說話,你,太自我!以為別人就必須圍著你轉嗎?秋姐姐心裡難受你不知道嗎?還非逼著她……”
“說夠了沒?”秦慕蕭截斷她的話,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她,臉色訴說著威脅。
“說夠怎樣?沒說夠怎樣?”燕洛雪說道,她就是不想看秦慕蕭剛才那個鬼樣子,他耍心機也好,他冷冰冰對人也好,她就是不願看他頹廢的樣子。
“說夠就給我……”秦慕蕭揪起燕洛雪,將燕洛雪拖到門口,就要往外仍,燕洛雪氣得低下身,張嘴咬他的手,秦慕蕭停住鬆手,抬起手腕,看燕洛雪兩排清晰牙印,燕洛雪嘿地得意一笑,秦慕蕭邪肆抿唇笑了,燕洛雪覺察不妥,轉身想要逃,被秦慕蕭一把拖回,秦慕蕭說道:“這是你第二次咬我了,膽子不小!”
秦慕蕭的臉慢慢向燕洛雪逼近,燕洛雪身子越來越低,腰都要折斷了,秦慕蕭突然面色一整,直了腰,抱起燕洛雪,說道:“你咬我兩次,我摔你一次,不為過吧?”
隨著他溫潤嗓音,燕洛雪華麗麗被丟擲門外,燕洛雪等著意料之中的劇痛,但是,並沒有,她被一條鋼索捲住腰身,飛了起來,隨後又安穩落到地上。
秦慕蕭站在門口,任雨後的一縷陽光刺進眼中,他笑了,笑容中竟有些羞意。他拱手說道:“周伯,您終於來看我了嗎?”
來人是個長相斯文的高個子中年書生,頭戴逍遙巾,面色是健康的麥色,面容有幾分熟悉,寬袍大袖,只是右手袖中一條鋼索伸出,另一端正纏在燕洛雪身上。
周伯?燕洛雪聽鳴蟬提過,不就是鳴蟬未來的公公,周善文的親爹嗎?看秦慕蕭的神態,應是對周善文的爹很親近,很尊重。燕洛雪打量周伯,周伯卻沒注意他,他隻手腕輕抖,鬆了鋼索。
“卑職參見王爺!”周伯竟對秦慕蕭行了跪拜大禮!
“周伯,您這是做什麼?”秦慕蕭急忙上前,扶起周伯,“周伯是怪我沒聽您的話嗎?”
周伯搖頭,嘆息,仔細看著秦慕蕭,秦慕蕭垂了眼簾,苦笑道:“周伯是要惹我生氣嗎?”
周伯神色一凜,說道:“卑職怎敢,實在是,實在是……”
秦慕蕭擺手,說:“我不想聽那樣的話,周伯,你要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