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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著,你欠我的情要還,還有這是個教訓,做人不能太自私,否則會殃及無辜,會受報應!”
秦慕蕭揚眉笑道:“遵命!”
秋月憐終於變了臉色,她看了看他們二人,說了聲:“即使是招了報應,我也要他記得我。”
說完,轉身離去。
接下來的三天對燕洛雪來說是痛苦的三天,寂寞的三天,憂心忡忡的三天。
這三天她的手腕每天都要被利刃劃開,取出她鮮血一碗;這三天,她沒有見到秦慕蕭,沒有看見師公,沒有見到秋月憐,連周善文也失去蹤影,每日面對的是鳴蟬憔悴的臉和秋婆婆不苟言笑的面容;這三天,她都要吃下秋婆婆熬的“補藥”,那苦味真是令人難以下嚥。
三天終於過去,她的身體倒沒虛弱到臥床不起,只是左手腕內有個傷口,秋婆婆在上面塗了藥,還給她纏上了厚厚白色棉紗布。傍晚時分,當面色紅潤的鳴蟬跪在她面前的時候,她竟然看見秋婆婆對她笑,溫和說道:“你救了她一命!憐丫頭這藥非你來解才可,若是周善文,怕會是要了她的命!”
見她大惑不解,秋婆婆說道:“憐丫頭加了另外一味藥,男子就不能解這毒了。她一個小丫頭,整日和我們老傢伙在一起,很寂寞,性子都變壞了,她本性不是這樣的,你不要怪她。”
秋婆婆能這樣說,並不是有意袒護秋月憐,而是在向她道歉,這或許是因禍得福吧,秋婆婆接受了她這個“入侵者”。
入夜,燕洛雪正要歇息,聽見屋外門聲響動,她坐起身,只見秦慕蕭推開裡屋的門,站在那裡,靜靜看著她。
三天未見,秦慕蕭似乎臉上有些風塵,他出谷去了嗎?他這樣默默無語看她,為什麼?
他走到床邊坐下,抓起她的手,看那左手手腕,然後輕輕放下,伸手欲解開繩結,燕洛雪縮回手,說道:“別看了,秋婆婆上了藥。”
“不行,我給你帶了不留疤痕的藥,一定要立即敷上,若晚了,效果就不好了。”秦慕蕭拽回她的手,將紗布解開。
傷口並不大,只是每天都要取血,傷口並未結痂。秦慕蕭取出一個碧綠色玉盒,開啟後淡雅香味飄出,他用手指挑了些抹在傷口上,然後用手掌按了一會兒,燕洛雪覺得傷口處有些熱,知道秦慕蕭在用內力讓藥儘快發揮效力。
他倒還是很細心嘛!他若總是如此,倒也不錯!
哪裡知道,她錯了,秦慕蕭依然還是那個我行我素的秦慕蕭。燕洛雪次日醒來,是在秦慕蕭的後背上,他正揹著她翻山越嶺,早離開了藥王谷,根本就沒有考慮她失血過多,需要休息。
燕洛雪喊道:“放我下來!”
秦慕蕭欣然同意,燕洛雪坐到了地上。她問道:“幹什麼這麼急?我還是病人!有你這麼照顧病人的嗎?”
“手腕這點小傷還算病?你每日吃了那麼多珍貴藥材,還病?你既然醒了,就自己走!”秦慕蕭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燕洛雪奇怪,昨夜細心體貼的秦慕蕭哪兒去了?
“走就走!那你告訴我,我怎麼一直沒見過師公?你不是說他什麼都會告訴我嗎?”燕洛雪邊走邊問。
“他去鹹安城給他主子去報信。”秦慕蕭譏諷一笑,“你急什麼,知不知道又能怎樣,什麼都改變不了。”
燕洛雪哼了一聲,說道:“他是天機老人,還有主子?他不應該是仙風道骨,遠離塵囂嗎?我還想問他‘天機’到底是什麼呢。”
“天機不可洩露,再說世上之人,誰能真正看破天機,看破?虛妄罷了。那日在順安城,你不是說不想知道自己命運嗎?怎麼又變了?”秦慕蕭沉思著問道。
“那時我還沒料到你會是如此……”燕洛雪看著秦慕蕭眼眸閃著威脅,她止住了話語。
“如此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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