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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確是有的,畢竟他對我極好,千依百順也不為過。”
重垚聽了,眼雖在笑,手下卻重了,捏得榮華胳膊疼。榮華笑容更深,“我是他的義妹,是你的妻,你還緊張什麼?”
重垚也笑了:“話雖如此,但男女總處在一起,日久難免生情,總不那麼讓人放心。”
“你確實是不放心,放了柳兒翠兒在我身邊,替你通風報信,奸詐!”榮華戲謔。
“這怎麼是奸詐,這是智謀,知彼知己,百戰不殆!”重垚急忙申辯。
“好,你既這麼知彼知己,前翻怎麼拋下飛華,跑到西秦國呆了一年多?”榮華對此事一直不甚明瞭。
“你還問,你還敢問,是誰在某人娶妻後茶飯不思,大病一場?”重垚質問。
“我茶飯不思,我大病一場,哪有的事!我是冒雨遊湖,染了風寒,染了風寒而已!”榮華嗔道。
“我知道,你重垚聽她說得艱難,心疼不已。心想當時她年僅五歲,國逢鉅變,一個天真爛漫的稚童就變為了一個充滿心機的女人。她一邊讓自己渾身長刺,捍衛自己尊嚴;又要虛情假意,守得自己安全。不用急,那怎麼你見了我便哭了,說你最討厭秦柯?”重垚拍拍榮華。
榮華聽了,心有些堵,說道:“也許是對他失望吧。看著他本來不喜歡胡敏,卻又要用盡手段娶回,有些可憐他吧。看著他,我就想起我父皇,父皇當年深愛母后,卻為了要與西秦國結盟,違心娶了西秦國公主祥瑞公主,她是秦柯的親姑姑。這個祥瑞公主於西秦說來真是祥瑞,可對於南鳳國則是個災星啊!她害死了我母后,死後又引來了西秦強兵壓境。要不是因為她,我怎麼會到西秦國做人質?”
重垚聽她說得艱難,心疼不已。心想當時她年僅五歲,國逢鉅變,一個天真爛漫的稚童就逐漸變為了一個充滿心機的女人。她一邊讓自己渾身長刺,捍衛自己尊嚴;又要虛情假意,守得自己安全,真是艱難。
榮華與重垚相依相偎,絮絮而談,白日已過,月上梢頭,更聲數起,晨星漸去,二人****未眠,榮華的夢桃花葯效已過。榮華倦極,朦朧中正欲睡去,卻見自己的侍女柳兒向自己走了過來,忙起身說:“柳兒,你回來了!”
只見柳兒手中不知抱著個什麼東西,向榮華使了一禮:“公主,對不起,我今後不能再伺候您了,您對我如同姐妹,我若去了,見不得你一面,我如何甘心,所以我來見你最後一面。”說完,上前一步,又施一禮。
榮華聽得糊塗,大睜了眼,卻見她懷裡抱的竟是一個粉妝玉琢的嬰兒,忙說:“柳兒,你說什麼,我不明白,你怎麼了,怎麼會有個嬰兒,誰的?你撿的嗎?”
柳兒笑了笑,沒回答,榮華上前伸手去摸嬰兒的臉,不想這嬰兒出手如電,一把抓住了榮華。榮華大驚一看,竟是秦柯,嚇得喊叫起來:“柳兒,柳兒救我!”
半晌睜眼,看見重垚坐在身邊,一臉擔憂:“榮華不怕,你做噩夢罷了,沒事兒!”見榮華神色漸漸和緩,便又問:“你夢見了柳兒嗎?柳兒去了哪裡?”
“三個月前,西秦國抓了東齊的探子,說東齊太子最近不太安分,我怕東齊會對南鳳不利,想託書與你,派人檢視,可柳兒說她是東齊人,是你救了她,一直想回去調查當年害她之人,我便讓她去了。可是她這一去就是三月無訊息,我多次派人聯絡她都沒聯絡上。剛才,她手中抱著個嬰兒來向我告別,那嬰兒又一下子變成了秦柯抓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榮華心有餘悸。
重垚聽了,心沉了沉,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安慰:“沒事,等我們回到南鳳國,我們再作計較。”榮華卻仍然心緒不寧:“柳兒,你究竟去了那裡?”
作品相關 番外——你是我的劫數(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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