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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法國男人的領子,憤怒的將他摔在地上。
紀典修一步步走近艾可,雙手垂在身體兩側,青筋凹起,蹙眉看著艾可,抓起她的手,“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你放開我!”艾可用力揪著紀典修攥住她的大手。
可是紀典修沒有理會她的掙扎,不管有多少人在看,攥著她的手上了西餐廳的天台。
艾可幾乎被他用拖著的,他的高大寬厚的背影,讓她無措,緊張。
到了天台,紀典修轉身,手仍舊緊緊攥著她的手腕,猩紅著可怕的眸子對她怒吼,“妓。女?很好聽的稱謂嗎?這就是真實的你?”
“沒有!不是那樣……”她顫抖著嘴唇,望著他的眼睛裡蓄滿淚水,誰讓她窮,她不想去賣啤酒,更不想被調戲,也不想自己那麼窮。她沒有學歷不是嗎,18歲以前讀的書讓她根本得不到一份好的工作,她要養艾寶,負擔在那裡,不賺錢怎樣活下去?
“其實,這對你來說,也不稀奇了。”紀典修鬆開她的手腕,帶有幾分鄙夷,狠狠地看了她一眼,轉身離去。
什麼,她愣愣的站在原地,疼痛的手腕在半空中沒落下,他的話什麼意思,什麼叫這對於她來說不稀奇了,難道……他認為她就是一個妓。女嘛!
第八十二章,她賣了什麼?身體嗎!
她在天台待了很久,直到有人上去,她才匆匆下去。
欣欣追問她怎麼了,她搖搖頭什麼都沒說。
晚上下班的時候天氣很陰,她沒有帶雨傘,走出來的時候也忘記了拿一把員工雨傘,走在去往公車站的路上,她在想著欣欣生氣的樣子,欣欣氣她明明有事卻不對大家說。
是啊,欣欣是她的朋友,對她很好,可就是這樣的好朋友,她能說麼?她不能。
心裡潛意識的抗拒別人追問她的過去,她不知道該對別人怎樣去形容她的過去。
不僅是欣欣不知道,跟她和艾寶相處了三年多的蘇霆安和蘇霆婷,她都沒有說,她們兄妹唯一知道的,就是她是個單親媽咪。
她的過去一點都沒有可以對人說的,八歲開始在舅舅家生活,不算苟延殘喘那麼嚴重,也幾乎差不多,她那時候想過上大學後去別的城市讀書,徹底脫離舅舅家,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會是以那樣的方式離開舅舅家。
接著在監獄中度過五年那麼久,熬沒了她的心血,她覺得如果每個人生下來就是一朵嬌豔的花的話,那麼她在八歲時就成長在風雨中飽受風雨的摧打了,再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後,又被法律送進監獄,那個呼吸都困難,沒有自由的地方,真的感覺心已經不是鮮紅色的了,晦暗一片。
出來監獄後不到一星期,爸爸死亡,她真的在這裡沒有親人了,除了突然消失的舅舅舅媽和添添,還好有個小生命來到了這個世界陪伴她,但卻也是她的一份負累,她要放下自尊努力賺錢。
誰要聽她八歲前,而且她也記不清了,艾寶,她不能說,公司明確規定過,除了高層,一切員工不可以是已婚。她雖然沒有已婚,可是未婚有孕更讓人瞧不起。
灰濛濛的天空一聲悶雷,看樣子是真的要下雨了,她坐在公車站的長椅上,腦袋靠著後面的廣告牌,渾身無力。
雷斯特駛出一輛車。
方勁脫下西裝,剛要點上一支菸,就看到艾可,“修,靠邊停車。“
紀典修面無表情,蹙眉,停車在公車站。
艾可抬頭,看到方勁的腦袋伸了出來,駕駛室的人她看不清楚。
“上車,送你吧,你好像沒有傘的樣子,馬上就要下雨了。“方勁還是那副殷勤的樣子,說著還就下車了,把艾可往車上拉。
“方常務,真的不用,好像不會下的。”艾可被拽到車門處,才看到開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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