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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那銀簪探進口裡,半晌,銀簪已稍有發黑。“這藥雖是打胎藥,藥中卻含毒。這毒和打胎藥混合在一起後,能讓喝下去的人,舌頭潰爛,腹痛難當,流血致死!這就是此女子死亡的真正原因,至於那是什麼毒,現在沒有定論,要知道精確答案,只有問大夫,憑大夫對藥效的瞭解,應該會知道,李捕頭,這就是你們的事了。”
她收起簪子,開始解死者的衣服。
那捕頭一怔,趕緊命人將那原先準備用來蓋屍體的白布拿過來,不能驅趕人群,只能又叫其餘的幾個士兵和捕快將她和屍體圍成一圈。
解開了死者的衣服,果然!她又開口道:“死者身上多處淤傷,看傷口形狀,屬人為造成,例如腳踢,拳打,棍打,這表明死者生前受過很嚴重的摳打傷害!”接下來,到下身了,“胎兒三個月,已成形,是男孩,胎死腹中!另者,”她停了停,幾乎無法相信自已的眼睛,“死者陰部除流血外,還有嚴重的淤傷、刀傷及灼傷——我推斷,死者生前遭受過嚴重的性虐待!”
眾人聽到這,都呆住了,好半晌,才有人又驚撥出聲,罵著:
“畜生!畜生!畜生!”
離開
她用白布掩上了屍體,站了起來。
士兵們紛紛也解散開,讓開一條道給她。
她走到那枯井邊,仔細地察看了片刻,就回到李捕頭面前,這才扯下面巾,邊扯手套邊說,感覺就像以前面對著在等屍檢的公安一般。
“屍體的確是在死了最少三天之後,屍體已僵硬,血已凝結後才拋屍至此的,因為這井裡一滴血都沒有,只有一些凝固的血塊,因此,這兒並不是第一死亡現場。好了,屍檢已作完了,其餘的工作就是您的了!”
那李捕頭傻愣愣地點了點頭。
怎麼會有這麼傻冒的捕頭啊?!她這才開始打量這捕快,年約四十,但看出是習武之人,身強力壯,手粗腳也粗的大塊頭,長得不算難看,當然也不英俊,濃眉大眼,大鼻也大嘴,唔!這種人長得很安全,不像詡青,讓人看了就想虐一虐的那種——呃?她在想什麼啊?但是,她還看得出,這人,眉宇間倒有一種不容置疑的肅剎之氣,讓人有些生畏。難怪是捕頭,雖然他此刻的表情有點傻冒,但是她知道,他是那種——怎麼形容?
就如他往前一站,小偷也靠邊躲的那種!呵呵~!!對!就是那種!
打量完,她不由一笑,搖了搖頭,感覺好像在看古裝劇似的。
她邊打點包袱,邊看向那負責記錄計程車兵,問他是否已記完,那士兵愣了半分鐘,才回過神來,急急地狂點頭。
那好,沒她的事了。她回頭對那捕頭說了句祝他早日破案。當然,如果他聰明的話,恐怕不用兩日這案會告破,但如果他笨的話,她也無話可說,畢竟,初來乍到,她還不清楚這裡的形勢,還是收斂點好。
她將包袱利索地往背上一放,這才回到人群中,走到詡青面前。
她正要策馬去追,誰知一眨眼之間,詡青已躍上了她的背後,她未反應是怎麼一回事,他已緊緊地從後面伸出手臂將她箍入懷裡,握緊她的手,也握緊了韁繩,重重一拉,馬兒長嘶,不是追趕剛剛奔走的馬,而是轉頭就往屏水縣的方向奔去。
“啊啊啊!我的馬~~~!!我的錢就這麼沒了~!!!”
看著詡青愣愣的表情,她搖了搖他,他才回過神來,喘息著看著她。
她躍上了馬,對他笑道:“別呆了,快上你的馬,我們該進城了!”
那詡青並沒有上馬,而是靜靜地看著她,好半晌,看得她都快不好意思,正欲開口問他發什麼呆,卻見他迴轉過身,從那馬背上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