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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被單上,這個時候,右眼皮突然突突的跳了起來,難道要發生什麼事? 。。
第十七章 要我去陪 肯定去陪
究竟要發生什麼?昨晚的夢忽然變化,一直讓劉大蕾很不適應,玉鐲的破斷,讓她更是不安。
劉大蕾早飯也沒有吃,一邊想著這些問題,一邊向教室跑去。知道遲到了,只能從後門悄悄的進去。
動物解剖課的上課地點是在解剖館,老師一邊講課一邊對著身邊放在福爾馬林裡浸泡過的動物的腿、頭什麼的標本進行指點,有理論有實踐。上解剖課的老師是他們的班主任,叫週一天,長的又黑又瘦,整天灰色拉鍊衫,古板著臉,似乎別人永遠欠他兩毛錢。聽說他研究動物的身體結構已經到了庖丁解牛的地步,眼睛閉上,都可以把動物的屍體分解了,不會損害一根骨頭。
平時沒有課,走過這裡的時候,看到班主任經常拿著刀,像殺豬匠一樣,整天在咚咚的斬著什麼,似乎每天有做不完的動物標本要做……
劉大蕾站在外面,聽見班主任帶著家鄉口語的聲音從窗戶傳出,知道真在講課,來到後門,慢慢的推開,惦著腳步悄悄的溜了進去。在大學,很多上課老師對遲到的學生,都是睜一眼閉一眼,只當沒有看見。而學生必須遵守那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進教室的時候,要悄悄的進去,聲音的不要,不能打擾教師上課和學生聽課。
朱唯一坐在解剖館教室的最後面,他每天上課都要睡一會,為了不影響別人,他也習慣坐在教室的最後面,不管什麼課。看到劉大蕾推門進來,趕緊挪到裡面的位置給她讓出外面的位置。
劉大蕾坐下後,向班主任看了一眼,發現他還在認真的講課,也許沒有注意到自己,但劉大蕾發現,班主任眼睛的餘光還是向自己的方向看了一眼。
朱唯一等到劉大蕾坐好,掏出書本擺在課桌上,小聲問:
“美女,昨天和誰約會,弄得今天好像時間很緊張,臉好像都沒有洗?”
劉大蕾以為臉上有什麼東西沒有洗乾淨,趕忙用手在臉上擦了一遍,問:
“臉上有什麼?”
“有鼻子,嘴巴還有……”
劉大蕾沒有等朱唯一說完,用手在他的腿上狠狠的揪了一把。痛的朱唯一沒有把話說完。
下課後,劉大蕾想到昨晚實驗室的事情以及讓自己一直害怕的黑影,就問朱唯一,聽說你昨晚到宿舍區找我?什麼事?
“是啊,等你到了十點多,你都沒有回來。”朱唯一不知道她是什麼目的,就實話實說。
“後來幹什麼去了?”
“能幹什麼,回去睡覺,美女等不到,覺還是要睡的,這樣才能有精力和美女打持久戰。”
“真的,實話?”
朱唯一不知道哪兒出了問題,昨晚他回去的路上,遇到幾個老鄉,於是幾個人就一起到學校旁邊的飯店,喝了半夜的酒。所以他不知道怎麼回答。
朱唯一看著劉大蕾沒有回答。看著朱唯一說話躲躲藏藏的樣子,劉大蕾就斷定,昨晚那個黑影就是朱唯一。於是用手又狠狠揪了他一把,說:
“一直在思考,到底是誰到西南邊的實驗室去嚇唬我,原來真的是你。”說著,雙手成鉗狀又開始向朱唯一身上伸去。
朱唯一一邊躲讓,一邊說:
“要我去陪,就直說,不用這麼拐彎抹角,今晚肯定去陪,美女,不用害怕。” 。 想看書來
第十八章 誰在燒紙 繼續深造
晚上,彎月朦朧。
校園裡涼風習習,在燈光籠罩的校園內學生們三五成群,操場上、大樹下、花園裡到處是晃動的人影。
劉大蕾從宿舍出來,一手提著水杯,一手拿著一隻做夜宵的蘋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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