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5 頁)
輕鬆的威脅她:
“幫我拿好,這表特貴,我出來你要是走了,我就報警。”
賤橙抽回手緊緊的握住他的手錶,還沉浸在剛才的慌亂之中,什麼也沒說,只是扭頭走遠,找個空閒的長椅坐了下去,靜靜的做出一個等待的姿態。
祁限轉身進了檢查室,裡面安靜得可怕,他閉上眼睛彷彿就能看見她在笑,甜蜜的笑,然後微微仰起頭,等待著別人的吻落下。
心口像是堵了塊石頭一樣,讓他已經分不清自己是憤怒還是心痛,那種無法言說的痛感傳遍身體的每個細枝末節,夢魘一般久久也不肯散去。
為什麼一定要親眼目睹這樣的畫面,他才肯相信她已經屬於別人的事實?
為什麼一定要等到被奪走,才會拼命的伸出手想要抓牢?
夏予橙,我寧願我還是個瞎子,我寧願的我腦子裡真的長了什麼鬼東西。
這樣就會留住你,讓你一直心疼。
祁限微微張開眼睛,檢查已經結束了,他焦急的拿上外套,快步的走出了檢查室。
目光急切的朝她坐下的地方看去,果然,她人已經不在了。
一個護士見他出來,便把手錶遞還給他:“這是一個女孩讓我給您的。”
“她人呢?”他焦急的問道。
“走了啊,剛走不久…喂!先生!你的手錶!”
…
賤橙快步走出醫院,一邊撥打著衛淵的電話一邊揮手打車。
衛淵的電話始終無人接聽,賤橙知道,這是他第一次對她真的生氣。
其實就算衛淵接了電話,她也不知該說什麼,說什麼,有什麼好說的,她明知道衛淵吃祁限的醋,還要不顧一切的送他到醫院,而她對於祁限受傷的最原始的反應,輕易地擊垮了衛淵在這段感情裡的地位。
賤橙依舊一遍一遍固執的打,彷彿每撥打一次,就能少一絲愧疚。
一輛計程車停在她的面前,賤橙收起電話正欲開啟車門,便被一股強大的力道扯住了手腕!
她驚愕的轉過頭去,就看見頭上戴著紗布,眼圈微紅的祁限狼狽的出現在她面前。
兩人這樣的僵持動作讓見怪不怪的計程車宕機揚長而去。
s市是座不夜城,此時的街上人頭攢動,祁限就這樣當街肆無忌憚的如同男孩般固執,死死的抿唇望著她,任她怎麼掙脫都不肯放手。
“祁限!你放手!”
“…”他努了努唇,卻隻字未說,似乎知道自己不佔理。
她是瞭解他的,他是那種在法庭上思路清晰咄咄逼人的男人,可在現實生活中,他的話少的可憐,尤其是在情感表達方面,簡直算是低能。
然而此刻,她希望,他最好什麼也別說。
賤橙用力而決絕的抽回自己的手,揉了揉紅痛的手腕,很嚴肅的與他對視。眼前的這個男人,這樣的眼神,讓她恨不起來,天知道她多麼不想傷害他,卻不得不表明自己的身份與立場。
“我看你也沒什麼事了嘛,我就先走了…你看…我男朋友因為咱倆都生氣了,我得…我得哄哄他不是?得跟他解釋解釋…”
她說完笑著搖了搖自己的手機,螢幕上是被衛淵偷偷改掉的暱稱——三好男友衛小白。
而她把“男朋友”三個字說得格外有分量,像是在提醒他,也像是在提醒她自己。
祁限的眼睛眯了眯,被她螢幕上的暱稱刺痛了雙眼,遂聲音低啞的說:“你要跟他解釋什麼?解釋你只是因為對我像是路人一樣同情而不是一見到我受傷就心疼得要死?解釋你對我早已經恩斷義絕而不是害怕我生病在醫院忙來忙去?”
“夏予橙!”他有些失控的指著自己還在流血的腦袋,滿眼痛楚:“你不如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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