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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泠哥兒學問好麼,遲早的事情呀。」
綠蟾未曾見過席泠,倒常聽見他二甲進士的出身,點頭附和,「像泠官人這等滿腹文章的人,自然是要高升的,你有福氣。聽說何家的何小官人與你們泠官人十分要好?可惜我家兄弟還年幼,否則與兩位飽學之士結交,也能長不少學問。」
「何小官人與泠哥兒往前是同窗呀,兩個人一道在儒學讀書,又一道往順天府殿試。」
一畝清蔭半撒松窗,映著綠蟾滿眼神往,「兩個人都考了進士回來,真是好。可惜我不是個男兒身,我若是男子,也往隔壁去,與他們討教詩文。」
簫娘見她如此這般愛詩愛文,倏憶起往前在仇家,每逢節下親戚來往,因太太后家高門,來往無不是仕宦書家的小姐。姑娘們設案圍屏,請了她們做戲的去唱,她們在上頭給人取樂,姑娘們在下頭舞詩弄文,好不雅緻。
思來,便有一股怨嫉闐在肺腑,怯怯問綠蟾:「我不大識字,倒不懂,這詩文到底有什麼好的,怎的你們愛得這樣?」
綠蟾搖扇笑笑,「你唱戲,詞中有情你總是明白的。你瞧那些個繁瑣的離情別緒,擬幾個字表來,既簡單,又有深意,是不是比說一大筐話更有意思些?」
簫娘沉思半晌,抬起美目,「您這樣一講,倒叫我想起《西廂》一句詞來:雖然眼底人千里,且盡生前酒一杯。未飲心先醉,眼中流血,心內成灰。我那時候背這詞,還問師傅『這眼怎能流血,心怎會成灰呢?』後頭想來,真是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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