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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
行完禮,入洞房。
大抵是郡君身份貴重,並無人嚷著要去鬧洞房,如此更是有些冷清了。
蕭元寶觀完禮,沒再瞎想什麼,外頭又恢復了熱鬧。
他前去與官眷一同吃了茶水,招呼說了幾句客套話,不多時就吃席面兒了。
旁的不說,席面兒倒是好吃,也是請的四司六局來招待的,只不知是哪個灶人掌的勺。
三足盤裡盛的燜蝦和長葉盤裡的酒燒魚很合他的口味,他吃了好幾筷子,再想吃也不好意思再動箸兒了。
散席回去的時候,已是月上柳梢頭。
晚秋的天氣已經有些冷了,月兒掛在柿子樹上,黃橙橙的柿子也渡了一層銀光。
祁北南將腦袋偏探在車窗外頭的人給撈了回來,他放下簾子,阻絕了外頭徐徐的秋風。
“當心著涼,秋季裡頭最是容易風寒。”
蕭元寶卻道:“我前些日子在吃換季食療暖身的湯,換季受涼風也不風寒。”
祁北南笑了一聲,問道:“今日喜宴可熱鬧?”
“熱鬧還是熱鬧的。”
蕭元寶道:“雖已經成親了,但我還是頭回這般完完整整的瞧一場成婚。”
“先前成親的時候,把那蓋頭一蓋,暈暈乎乎的,南北都分不清。”
祁北南道:“南北分不清不要緊,分得清北南就成。”
蕭元寶睨了祁北南一眼:“正經與你說,卻又打趣我。”
祁北南只覺好笑。
兩人回去,時辰已然不早,晚秋天冷,收拾一番便早早進了被窩裡頭。
許是受了喜宴所染,興致都還不錯,月兒偏西了也還沒睡。
事罷,蕭元寶雙頰潮紅,額頭上也汗津津的。
他趴在祁北南的胸口上,腦子有些空,半晌後才回乎過些神來。
祁北南理了理懷裡人他有些發亂的頭髮,見著他眸子在動,啞聲問道:“在想什麼?還不想睡?”
蕭元寶默了默,道:“你說今天的新人都成親了,好似是生人一般,那他們今夜會不會……”
祁北南捏了蕭元寶的臉一下:“還有心思去想旁人的事。”
“不然上職的時候我去替你問問。”
蕭元寶見此,連忙抬手捂住了祁北南的嘴:“別!多冒犯的事。”
“我只是有些沒法子設想。”
倘若是他跟祁北南也是這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尊長將婚事說定了,也沒怎見過他這個人就拜堂成婚,那成婚夜多拘束拘謹啊,還能圓房麼。
祁北南咬了蕭元寶的手指一下,想他還是太純良。
“有甚麼不能,你想那些在外頭尋花問柳的男子,與妓人可先就熟識,不一樣也行事。”
蕭元寶眸子一動,還真是這般。
他無端有些惱怒起來,狠狠掐了祁北南的胸口一下,轉頭去睡了。
祁北南吃痛,冤枉道:“我又沒有這般,你生甚麼氣。”
過了些日子,鋪子教工匠修整過半。
蕭元寶盯著鋪子這頭的程序,以及招攬賬房、灶人、跑堂這些事情;白巧桂則跑藥鋪,與之談拿草藥的價格。
若是富貴之家,這些事情其實都有底下專門的人去辦,主人家只端坐府上管人,做最終定奪即可。
只他們這樣的人家,才興起,根基不夠,一應辦事的人手也短缺,哪裡有那樣的福氣來享。
凡事也都還是親力,一點點經營起來。
此間接觸得些給自己做事的人,忠心懇切,長久與自己辦事,天長日久的,才收用來做自己的人。
回過頭來瞧,如今家裡頭也有些人手使了,也便是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