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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此卻笑了,“你對他有很大怨念。”
“你對我卻沒有敵意了,是和他攤開了一些事?”兩人眼睛一對,白丫敏銳地覺察到蘇好態度的轉變。
蘇好嘴硬不承認,偏過臉道:“沒有。”
“算了,反正你自己清楚就好。他雖然心機沉的跟活了六七十年的人似的,對女人也確實是真好,只是我那時候沒趕上好時候,他對我始終跟個妹妹似的,但對你確實真好,我瞧著啊,都羨慕了。”
好像蘇好得了便宜還賣乖一樣,蘇好不再和她爭辯下去,只提醒她道:“小心蕭先生聽到。”說完,兩眼便輕合上,舒服的睡了。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更
☆、43出軌 正文
下午時;白丫和蘇好就在美容室睡著了,兩人醒來時已經三個小時過去了;抻著懶腰舒展了一番;舒服的神清氣爽的;順便約了下一次一起去做SPA。
蘇好也有點詫異,沒想到女人的友誼來得這麼簡單這麼快。
晚上時;又和白丫在映著星光的泳池裡遊了幾圈,最後白丫被面無表情的蕭若飛叫走了。
一天下來,蘇好既沒有向蕭若飛求情;亦沒有向白丫說明貝亦銘的事是她未婚夫搞得鬼。因為她將一件事情想透了;蕭若飛既能把她劫來;又這般好生對待,他應該不會將事情做得太絕。
可很久以後,她才明白,當時的自己就像個不問世事的小姑娘,把一些人情世故想得太過簡單與善良。她忘記了身為政治家的蕭若飛說的話,他會習慣性清掃身邊一切威脅。
一個犯罪分子分析師,在腦裡會建立一個又一個分析模型,進行模擬模擬,在提煉出一個最精準確定的結果後,不會再輕易改變。蕭若飛即如此,確定的事情不會再改變。斬草不除根這樣的事情他不會做。
蘇好自己一人又在泳池裡漂了會兒,才起身回了樓上。
蘇好回到房間後,失望地發現沒有睡衣和第二天換的衣服,就想著去樓上找白丫要兩件。
蕭若飛在外人面前始終是個“殘疾人”,只有在晚上才能成為正常人,離了輪椅。而他晚上才能成為正常人,是因為在晚上時,別墅裡的傭人才會被遣散。
他今年不過才近五十歲,最少還能活到七八十歲,他真能夠就這樣隱忍二三十年?
蘇好一邊想著,一邊上了樓,卻不想剛走到四樓還沒找到白丫的房間時,就隱約聽到了門後傳來的呻&吟聲。
蘇好是結了婚的女人,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兒了。戰況很激烈,呻&吟聲也逐漸變大,蘇好即使轉身就匆匆往樓下走,那清晰的曖昧聲和低喘聲還是傳進了耳朵。
所以在別人家做客,還是不要亂走的好。
當天晚上時,蘇好就做了個春夢。
可夢裡面那個男人,在她醒來後無論怎麼回想都記不起來那人的模樣,只記得他的力道很輕很溫柔,有些熟悉。以往的春夢,她都能夠很清楚的記得,夢裡面的人是餘牧,可這次卻如何都記不得。
蘇好長長地嘆了口氣,隨後向下一摸,內褲果然溼了。躺在床上看著床頂發了會兒呆,才磨磨蹭蹭掀開帷幔起身洗漱。蘇好還是穿著前一天的衣服,渾身都不舒服,恍然記起貝亦銘總會給她備好第二天穿的新衣服。
剛走出浴室,就見到白丫拿著兩件衣服走了進來。白丫氣色紅潤,一身白色運動服倒襯得她更精神奕奕。和第一次見到白丫時,白丫給她留下的豪爽的印象大大的反轉了。蘇好看了她一眼,不由得想起前一晚她的呻吟聲,就“撲哧”一聲沒形象地笑了出來。
“笑什麼,”白丫皺了皺眉,“昨晚忘給你準備睡衣了,這是我新買的衣服,還沒有穿,介意嗎?”
“沒什麼。”蘇好趕緊感激地接了過來,“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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