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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在同一平面上。健身裝置也是錯落有致,無論樓上樓下還是角落裡;跑步機;健身車,籃球架;收腹機到處可見。樓下兩個冰箱裡裝滿了食物,樓上更有個五十平的電影放映廳。
蘇好完全不用出門,即使看到入門玄關處擺著的兩張銀行卡;也完全沒有慾望出門去刷了。
只有一種莫名成了金絲雀被人包養的感覺。
算上之前在鄉下住的幾天,一個星期的時間,蘇好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
七月十四號,終於有人找到了她。
鳳凰鳥拎著兩瓶紅酒上了門。
蘇好開門後看到是鳳凰鳥也說不上是失望還是什麼,反正就站在門口愣了兩秒。然後才想起,這房子是她哥鳳凰島找的,怪不得她能找上門來。
“請我喝酒?和你叔吵架了?”蘇好一瞧鳳凰鳥萎靡的模樣就猜到了,一準是和程兮吵架了。她在去鄉下之前,程兮和貝愛在一起,不是這倆人又複合了吧?
“進來吧,”蘇好道,“就是我沒怎麼清理過,撿著乾淨的地方坐。”
鳳凰鳥瞧著一個精明歷練的秘書蘇好,變成了邋遢的宅女,有種被雷劈的感覺,比剛才蘇好愣得還久。
“蘇蘇姐,你沒事兒吧?亦銘哥不會有事的,你別擔心啊。”鳳凰鳥急切的安慰著說,“蘇蘇姐,我問我哥了,只是例行調查,沒幾天就會被放出來的。”
蘇好被問得莫名其妙的:“你說什麼呢?亦銘書記怎麼被抓了?”
鳳凰鳥瞪著眼睛,在蘇好眼前揮了揮手,“您真沒事兒吧?這麼大的事你真不知道啊?”
蘇好搖頭。
鳳凰鳥手裡的兩瓶紅酒也不適合喝了,就坐下來跟蘇好說貝亦銘被雙規的事兒。
“國家紀檢委下來人,亦銘哥前幾天被帶走了。雙規啊,蘇蘇姐你肯定比我瞭解,只要亦銘哥能夠如實作答,他們也不能把亦銘哥怎麼樣的。”
蘇好的手隨著心率加快、不自主的抖了起來,為不讓鳳凰鳥察覺,起身去廚房拿杯子倒水。可剛把杯子拿在手裡,一個不穩,就摔碎了。
蘇好揉了揉眉心,反覆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再取了一隻杯子,剛拿在手裡,依舊握不住,又碎了。
蘇好盯著地上的碎杯子,心裡亂得像團糾在一起的線,理不清任何頭緒。
鳳凰鳥站在廚房門口,看到蘇好臉色白得像張紙,後悔得不得了,她真不知道蘇好不知道貝亦銘被雙規的事。她這張欠嘴。
鳳凰鳥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擰著眉小心翼翼地說道:“蘇蘇姐,你去沖洗一下,換身衣服,和我出去走走吧?”
蘇好怔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
雙規,規定的時間接受規定的調查,可她更比誰都清楚,如果中紀委來人,恐怕是什麼手段都會用上。也可能很久前就有暗探採取動作了。監視器,竊聽器,以及特殊手段。
貝亦銘是正省級的,待遇應該會好一些,不會只弄個小旅館。只是他大概是回來那天就被帶走了,也就是說被帶走三天了。一般都是二十四小時內就會放人,現在卻已經三天了。
外面豔陽高照,足有三十度。蘇好卻覺著冷,全身沒有一塊面板被暴露在陽光下,捂得很嚴實,明明已經滿頭大汗,可就是覺著冷。
鳳凰鳥也沒把蘇好帶得遠了,就在“似水流年”附近的龍山公園散步。
坐在長椅上,帶著遮陽帽的蘇好,垂目看著地面,心亂如麻。
貝亦銘會不會寫下什麼交代材料?
貝亦銘應該沒有直接觸到刑法,應該不會走到檢察院立案的地步吧?可是,若沒有證據的話,紀檢不會輕易下來人的。
上一次餘牧的事情,監察部的耿部長下來,貝亦銘和他談了幾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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