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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在寶石業早就蓬勃發展起來後立即回王宮去。
而就是因為他的延宕與疏忽,才會讓典恩意外死去……這樣的分離,快得讓他措手不及。
科摩與卑爾也坐了下來,科摩開口問道:“黑鷹主子,那你現在打算怎麼做?”
弋翅的表情冷硬得像是千年寒石,眼瞳呈現出最深暗的黑。“既然已經得知那兩隻老黃鼠狼叛變的時間與地點,事情就再簡單不過了。”
科摩點點頭,會意地說:“你是想來個人贓俱獲,一網打盡。”
“軍隊現在的情形如何?”弋翅問道。
科摩向他報告,“原本就部署在帕布拉城中計程車兵們已經在兩天前集合好,隨時準備待命,而礦場那邊,約圖及一半兵力留守著礦脈,而另一半則在三天前隨你之後由我帶隊前進到帕布拉城來。現在他們約在半天行程之外。”
除了帶軍隊到此,他還奉了弋翅的命令主動向漢東聯絡,目的是要讓漢東暴露出他的野心,使他們能夠掌握住漢東與蒙達的實際動向,然後將之一舉成擒。而這所有行動的最大功臣首推漢東。他也不想想,如果黑鷹真的對畢諾瓦的王權感興趣,為何要捨近求遠的找他商談?直接找蒙達不是更快更方便嗎?也就是多虧了漢東因貪婪而變得愚昧的腦袋,他們才可將之捉拿。
“很好,等軍隊到達城外時,你就到王宮中通知我。”
“我知道了。”
卑爾也希望能幫上一點忙,他急切的道:“那我立刻回塔克斯調派軍隊。為了表示漢東的所作所為真的與塔克斯無關,並且兩國依然友好的誠意,我會跟你們一起舉兵捉住那兩個叛徒。”
“不。”弋翅回拒,“這是畢諾瓦的私事,我會在擒下漢東後交回給塔克斯,讓你們自行懲治他,但蒙達那一群老黃鼠狼……我絕對要親手處理。”他的語氣淡淡的,但眼裡潛伏的狂怒與不容抗辯的冰寒,讓卑爾即使還想說些什麼,也只得暗暗吞進肚裡不敢再出聲。
弋翅看向窗外的夜色,心裡的悲傷與憤怒像夜海上的暴風雨般翻騰起伏著。他不該仁慈的讓那群老黃鼠狼多安享了些時光,讓他們有機會害死典恩。但現在他不會再施捨給他們任何慈悲,是他們自作孽要走上地獄之路,他要那群老黃鼠狼為他們的愚蠢付出代價!
他們又討論了一些細節,突然科摩想到另一件事,“那王宮中計程車兵呢?蒙達說他有辦法制住冰宿護衛,若到時她來個窩裡反,讓蒙達逃掉就不好了。要不要我派人去監視她?”
弋翅搖頭,“沒那個必要。她的職責是寸步不離的跟著我,有什麼事不可能瞄得住我,而且……”他墨綠眼瞳又移向窗外,“她是我選中的女人,她不會背叛我的。”
冰宿將任遠安頓好後,才趕回她的臨時寢居——書房。一開啟門,朦朧之間看見的一個人影就將她定在門外,連呼吸也霎時停頓。
她定定望著站在窗前曙色中的背影,心裡祈禱著那只是一個幻象,但這樣的想法只維持了不到一秒鐘,那人就開口了。
“你回來了。”弋翅轉過身面對她,態度閒適的靠在窗邊,手裡握著一杯酒。
他是在回來後才發現她今晚也出去了,而且比他更加貪戀夜色,直到天將亮時才回來。
也許是她的錯覺,但她真的在他的話語裡聽見了哀傷。由於光線太弱又背光的關係,她無法看清他的表情,而唯一透出亮光的那雙眼卻讓她驀地明白了,他哀傷的原因是因為典恩。
她立刻找回了冷靜,進門後低首恭謹道:“請殿下原諒我擅自離開,我是去調查誰是毒害典恩陛下的主謀者,而我現在知道了,是……”
“蒙達。”弋翅替她說完。
“是。”冰宿一點都不覺得驚訝。以弋翅的聰明,要他猜出誰是主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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